錦兒探著頭往外看了看,“董公子被女人們拖走了呢!”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焉容揉了揉太陽穴,披上外套坐到書案前,心中更加感覺這位董公子奇特。傲視河向來是尚霊城最為繁華的地段,如果有這麼一名風騷才子,隻怕早就聞名都城了纔是,如何會遲遲出來,並且……他這嶄露頭角的第一站,彷彿就是裙香樓。
錦兒立即將手臂抽了歸去,衣料摩擦著傷處,痛得嘶嘶抽氣,卻道:“冇事了,也不疼了。”
“那好吧,叫我蜜斯。”甚麼叫身份差異呀?一個是花魁,一個是丫環,都是裙香樓裡朝不保夕的薄命女人,那裡還會有個高低。
錦兒聽到她一聲必定,頓時心內裡有了底,更加大聲唱了起來:“芳香美美大家人誇……”
“還是我去睡吧,我長得比較瘦。”錦兒看著焉容滿臉倦容,不由心生慚愧,何況她先前做伕役,睡得都是大通鋪,早晨睡覺占的那塊處所遠冇有這裡的美人榻大。
“嗯嗯。”錦兒胡亂點頭,放慢了速率,但還是一會就把一盤點心吃完了,看著焉容,眼裡儘是感激,一腳跳到地上跪了下來,“女人待我恩重如山,錦兒今後今後願做牛做馬酬謝女人!”
“是,公子。”
焉容點點頭,腦中恰時閃現出蕭可錚那一張清雋冷酷的臉,隻要一想到他,都能感覺身上散著一股寒冷氣兒,焉容不由打了個冷顫,胡亂應了一句:“好啊。”
“……”一見劉媽用力朝著她點頭,焉容會心,“能夠。”
焉容砰的一頭撞到牆上,順勢滑了下去,複興身,笑得有些抽搐:“很好聽,接著唱吧。”
下頭琴聲不竭,模糊有加強的趨勢,焉容再度起家靠在牆上,蹙眉揣摩好久,問:“錦兒,你會不會唱歌?”
錦兒滿臉迷惑,可還是聽她的話,依依不捨地把窗戶關上。
錦兒當即大喜,“多謝蜜斯,錦兒必然把你照看得舒舒暢服的。”
“肯定是歌聲是從她房間裡頭飄出來的,無疑了。”又有一名女人笑道。
看著女人們熱忱相邀,他天然是美意難卻,推委不得,“好吧好吧。”難堪地往上頭看了一眼,便被幾位弱不由風的女人們拖到了前頭雅間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