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後可不能輕生。”那女子麵色雖莊嚴,目光卻透著平和,並不成怕,乃至另有些麵善。
“你彆說了!”少年眼眶充血,通紅似一頭髮怒的牛,“你就當你該死吧,你死了,我年年給你燒紙,把你的牌位當祖宗一樣供起來,我求你了!”他轉過身對著焉容狠狠叩首,額骨磕得青石板咚咚作響。
這會子冇甚麼人打攪,焉容生硬著背,目光冷颼颼地盯著大柱看,眼裡儘是恨意:“你看我都如許了,你也要執意誣告我?”
焉容犯了含混,手指緊緊攥了那人的衣角,喃喃道:“竟不知本身這副肮臟身子還能上得了西天,另有大師來迎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