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他促狹的冷哼一聲,拿過紗布替她包好胸口,換過一罐藥給她塗其他傷口。
李翊回到翊王府,長亭問他:“殿下,問出那封信是陸女人寫的麼?”
經他提示,李翊纔想起本身今晚走一趟,竟把最首要的事給健忘了。
陸晚倉猝要扯過一邊的薄毯擋住身材,卻被他一把扯住。
男人的聲音暗啞降落,帶著壓抑後的猖獗,陸晚聽懂了他話裡的意義,趕緊溫馨下來。
他看向一旁矮幾上的兩個藥罐,擰開看了看,拿起阿誰稍小一點的,問她:“這個塗胸口的?”
他伸手去解紗布,陸晚一把拉住他的手,小臉通紅。
陸晚咬緊雙唇不讓本身收回嗟歎聲,臉都憋紅了。
顛末七八日的療養,傷口處已完整結痂,劍口很鋒利,單從外傷上看,隻留下一條食指長頎長的紅疤,落在雪峰般的肌膚上,格外刺眼。
陸晚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冇吭聲。
他本是揣著信去找她詰責清楚,卻替她撓著癢就撓健忘了……
李翊先解開她腿上傷口的紗布看了看,再察看其他處所的傷口,最厥後到她左胸口最嚴峻的傷口處。
他垂著頭,神情很專注,薄唇緊抿,額間滑下一顆汗珠,沿著高挺的鼻梁漸漸滑下,最後凝在鼻尖,襯著燈火,閃著晶亮的光。
下一次,必然不會饒過她……
陸晚被他親得昏頭轉向,早已冇有力量列舉他一樁樁不要臉的事蹟。
當場被他逮了個正著,陸晚頓時有種做賊被抓的尷尬,臉上火辣辣的炙烤起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出來。
但是,誰又能想到,外人眼裡這個禁慾又冷戾、乃至狠辣無情的翊王殿下,在床上瘋起來是冇邊的……
“殿下……我錯了,你饒過我這一回……”
陸晚刹時痛得低撥出聲,睡意全醒。
她不由又想起那日他穿戴一身石青色刻絲的錦從命花叢裡過,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樣,跟現在完整判若兩人。
李翊拍開她的手:“另有甚麼是我冇看過的?”
“真醜!”
她拿過一旁的團枕擋住臉。
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倒不必,本王俄然感覺如許也挺好玩。”
這個男人,真是一分一毫都不相讓,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