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倒不必,本王俄然感覺如許也挺好玩。”
陸晚咬緊雙唇不讓本身收回嗟歎聲,臉都憋紅了。
他本是揣著信去找她詰責清楚,卻替她撓著癢就撓健忘了……
陸晚臉上紅得滴血,真不怪陸佑寧之前罵他兵蠻子,這個男人,真是粗鄙至極!
“今晚換過藥了?”
李翊的身材實在更難受,現在見到女人小貓似的窩在懷裡向他告饒,他也不裝了,低頭銜住她的雙唇……
陸晚羞於齒口,咬緊牙關不開口。
“殿下……我錯了,你饒過我這一回……”
下一次,必然不會饒過她……
這裡一解開,就甚麼都給他看光了。
李翊第一次這般昏了頭,他側過身子避開長亭的打量,悶聲道:“她身上的傷不太好,不宜過激,下次再問她。”
這那邊是蘭草,竟是李翊。
幾處傷口的藥都換好了,李翊一把揭開她臉上的團枕,看到她閉著眼睛裝死,嘴角揚起一抹惡趣笑意,俯身下去,一點一點悄悄啃噬著她的耳珠。
陸晚身材刹時被點了火,額頭間滾下的汗滑裡眼睛裡,在內裡融成了一汪春水。
李翊回到翊王府,長亭問他:“殿下,問出那封信是陸女人寫的麼?”
李翊先解開她腿上傷口的紗布看了看,再察看其他處所的傷口,最厥後到她左胸口最嚴峻的傷口處。
他在細細回想了陸晚花宴當日那些變態行動後,不由思疑那封告發信就是她寫的。
陸晚很快就受不住了,展開眼睛紅著臉求他:“殿下,等我身子好了,再服侍你……”
可李翊卻恨不能使出全數的力量將它揉進掌內心。
她曉得,他就是在抨擊上一回她玩弄了他。
他看向一旁矮幾上的兩個藥罐,擰開看了看,拿起阿誰稍小一點的,問她:“這個塗胸口的?”
他解下的紗布上沾的藥漬都是乾的,一看就不是早晨新換過的。
陸晚一動不動,就當本身是個死人,任他擺佈。
李翊拿起玉傍友從藥罐裡挑起藥膏開端給她上藥。
“……我不信你……”
她掀眸一看,不由怔住。
“唔……不成以……”
“這裡……你不要看了……”
他那麼粗的手,平時在她身上一揉就落下一片青紫,上藥時倒挺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