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令容低聲驚呼,韓蟄就勢親她一下。

燭光透過簾帳照得床幃暗淡,他在屋裡待了半天,身上早已規複暖熱,眼底燃著簇簇火苗。這般姿式等閒勾動舊事,令容悄悄往中間挪,想躲開他的手,卻被韓蟄緊緊鉗住。他特長肘撐住身子,目光落在令容身上,居高臨下,像是打量早已落入觳中的獵物。

“唔,差未幾。”

喉中收回降落的笑,他換個姿式靠在軟枕上,苗條的雙腿伸開,攬著令容趴在他胸前。

那雙通俗清冷的眸中添了火苗,喉結動了動,聲音降落,“如何了?”

令容迎著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這倒出乎令容所料。她當時怕惹韓蟄在火線用心,特地跟楊氏說過,不必奉告韓蟄此事,誰知倒是樊衡留意稟報了。順口便問道:“那夫君可知範自鴻為何有那畫像?本日唐敦說讓範自鴻拿我祭奠他的堂弟,嚇死我了。”

提起潭州,她想的是那間古玩鋪,他想的倒是床榻。

思念付於唇舌,越訴越濃,從禁止展竄改成火急掠奪。

韓蟄冇說話,雙眼盯著她,眸色暗沉。

拜彆半年的諸般情感湧上心間, 統統的忐忑害怕、擔憂牽掛儘數溶解在他懷裡,令容閉上眼睛, 雙臂藤蔓般纏在他腰間,貼在他胸膛前,任由韓蟄撬開她唇齒,噙住檀舌。

韓蟄的雙臂垂垂收緊, 將令容箍在胸膛前, 親吻也愈來愈重。

韓蟄的手不知何時落在了她胸側,隔著寢衣緩緩摩挲。

“範自鴻有個弟弟,極擅作畫,如有人獲咎了他臨時不能抨擊,便將那人麵貌畫下,留著今後算賬。你那副畫像就是出自他手裡。客歲那弟弟死了,記仇的畫冊被血染過,最後一張傳聞泡得恍惚難辨,你那張倒能辨認。”

韓蟄覷著她不答,轉而道:“不是你說的,勸君早還家,綠窗人似花?”

令容羞惱,發覺他的手要往寢衣裡鑽,去拍他手腕,卻被韓蟄等閒製住,壓在肩側。

“那這算不算擅離職守?”令容對這些不太清楚,隻怕韓蟄在這節骨眼因她遲誤閒事,軟聲道:“夫君返來我就不怕了。內裡有哥哥照看,夫君如果有事,能夠晚點再來看我。”

她委曲抱怨的時候雙唇微嘟,杏眼裡帶著點不滿,責怪似的。

“就是怕夫君遲誤了閒事。”令容臉頰微紅,目光躲閃。

半年冇見,她的胸脯更鼓,眼角眉梢更添風情,像是半開的牡丹,鮮豔柔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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