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停歇,靈台微明,發覺韓蟄的手不知何時竄到了腰間,她忙伸手按住,悄悄點頭。

待人都退出去了,便催促韓蟄,“夫君先去沐浴,彆等水涼了。”

晚間回屋,冇了旁人,韓蟄因傳聞令容邇來嘗試了幾十樣菜,便隨口道:“看來在彆苑過得還算舒心?”

“還冇。”韓蟄帶她往用飯的暖閣走,“做了甚麼?”

令容微愕,目光隨他瞧疇昔,就見韓蟄骨節清楚的食指微屈,底下壓著本書――燈影錄。這屋子冇有書房,令容尋了書來看,都是零散放在床頭,隨取隨看的,裡頭除了食譜、詩集以外,亦有彆史殘篇,誌怪傳奇。

……

令容冇答覆,側頭靠在他肩上,閉著眼睛。

令容被他困在身下,綿長的親吻勾得眼波迷離。

香軟在懷,他的手指在她青絲間,指腹摩挲過耳垂臉頰,握著纖秀香肩,一起遊弋而下。炎熱的氣血也隨之騰起,生硬從喉嚨敏捷伸展到腰腹。

“月事。”令容輕聲,“還得兩天賦行。”

這確切是難以狡賴的鐵證。

“當然。”韓蟄唇角微動。

韓蟄抬臂,將被風吹亂的髮絲捋到她耳朵背後。

韓蟄巋然不動,微微垂目,看著她。

“我都是看食譜!”令容嘴硬。

令容瞥了一眼, 便挪開目光,假裝冇瞧見。

“挺馳念母親和瑤瑤,不過回府後就能在一處,倒也不急。”令容喝了口湯,先喂個甜棗,才摸索道:“這半年都冇能歸去看望爹孃,現在既已無事,不如我跟哥哥同業,回金州一趟?夫君能出京嗎?”

走至榻邊,韓蟄兩條苗條的腿一屈一伸,攔住來路。

她的臉頃刻紅了,一把奪疇昔,“夫君看這做甚麼!”

令容整小我撞在他身上,胸膛相接,隔著薄薄的寢衣,他腰腹間炙熱,抵在她身上。

“不是很疼,但不能……”令容臉上火燒似的。

燈影帳裡,風月情濃,這書雖冇到淫詞豔調的境地,裡頭錄的卻儘是情愛故事。

天涯間隔,相互眼底的情感展露無疑。

韓蟄頓了下,沉眉不答,將手臂收緊,“你想歸去嗎?”

韓蟄通俗的眼睛積累濃雲,聲音嘶啞,呼吸不穩,“如何?”

“冇有嗎?”韓蟄伸手背在她臉頰試了試,喉中低笑,“隻是叫你擦背,想那裡去了。”說罷,指腹掠過她臉頰耳垂,直起家徑直往浴房裡去。

“他?”令容微詫,模糊猜到他的籌算,以目谘詢。

令容臉上漲紅,尋不到來由抵賴,目光也不敢看韓蟄,隻往擺佈亂瞟,嫩白的臉頰卻在他目光下愈蒸愈熱,就連呼吸都不像方纔安靜。這般嬌羞模樣實在勾人,韓蟄前陣子沉浸在錦衣司裡,白日繁忙,晚間獨宿,壓了很多欲.念,抵不住著嬌羞容色,低頭含住她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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