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幸明目光一冷,環顧堂上世人:“許縣令,你可知辰瀛遣璟使印綬上刻有特彆標記,隻要辰瀛皇室的密印才氣對應?”
金田大郎不怒反笑:“許大人,我還未申明一點——此次辰瀛商會私運火藥、勾搭倭寇、刺殺遣璟使,背後所依仗的,恰是你們江陵城內的三大商號!”
“甚麼?本來真正的遣璟使一向被囚禁?”
許縣令目光遊移,支吾著:“顧大人!這是歪曲!這是讒諂!本官毫未曾與辰瀛人同流合汙!”
顧刺史點點頭:“此言倒是可托。我曾見過辰瀛遣璟使印綬,確有密印。來人,取密印考證。”
顧刺史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疑慮:“金田遣璟使,你既然是辰瀛官方使節,為何未按期到達?現在呈現在此,手中可有能證明身份的檔案?”
芮曦瑤眼中閃過一絲鋒芒:“究竟如何,還請許大人稍安勿躁。”
堂內頓時一片寂然,氛圍嚴峻至極。
顧刺史冷哼一聲:“待我細查這份密信,屆時統統自有定論。至於現在——將本間義之與三大商號的掌櫃一併拘押,徹查到底!”
“金田大郎!”藤原幸明見狀,衝動地站起家,深深鞠了一躬,“您終究來了!”
此話如同一顆驚雷,炸響在公堂表裡。百姓們的群情聲刹時沸騰,許縣令的雙手微微顫抖:“胡說八道!你憑甚麼歪曲本官?”
許縣令嘲笑:“空口白牙,誰能證明這統統?”
此話一出,許縣令的神采更加丟臉。他惱羞成怒,猛地一拍驚堂木:“即便如此,這也隻是你們辰瀛內部的爭端,如何能證明芮曦瑤冇有勾搭辰瀛海盜?”
跟著她的話音落下,堂外俄然傳來一聲沉穩的聲音:“是非曲直,自有公斷!我辰瀛遣璟使金田大郎在此,還望刺史大人明鑒!”
金田大郎神采自如,從另一袖中取出一枚辰瀛官印,大聲道:“此為我辰瀛遣璟使公用官印,亦是證明身份的信物!顧刺史可查對真假!”
金田大郎點點頭,隨後走向堂中,對刺史拱手施禮:“顧大人,下官金田大郎,辰瀛遣璟使。此番提早到達江陵,竟遭刺殺。多虧芮蜜斯與林俠客相救,才得以保住性命。”
顧刺史目光一凝,問道:“藤本來生,你如何證明你的身份?”
許縣令神采驟變,慌亂中厲聲喝道:“金田大郎,雖說你自稱遣璟使,但這般控告本間義之,憑甚麼讓人佩服?你可有證據?”
顧刺史上前接過官印,與先前藤原幸明所出示的副印細心比對,終究點頭:“此印確為辰瀛官印,絕無冒充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