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禮拜五下午,範曉離給他發了一條簡訊:“梁書記,鐘安康又提示我,明天去見他。他還說,如果我不見他,不承諾他,他還是有體例,將參公的事情給擱置下來。”
梁健心想,這條魚將近中計了!梁健假裝不曉得鐘安康對這個銜金蛤蟆感興趣,問道:“鐘理事長,有甚麼唆使嗎?”鐘安康強行把重視力,從銜金蛤蟆上扯了返來講:“冇有唆使,冇有唆使。”
鐘安康冇有體例,這個便宜占不到,他非常絕望。隻好站起來,籌算分開。但是走了兩步,又實在太喜好這個東西,又踅過來講:“梁健,這個銜金蛤蟆能不能借我先玩兩天?”
鐘安康一聽,內心不悅,道:“如果是我淘到的就好了。這是我從人家手裡借來的。”說著,就將銜金蛤蟆放在了一邊,蛤蟆的腦袋就朝著他們兩小我。
鐘安康說:“梁健,這東西,你讓渡不?”梁健搖了點頭說:“讓渡,算了,也值不了幾個錢,我還是放在桌子上看著玩玩得了。”
說著,張老闆就將一包用銀行袋子封好的錢,從桌麵上推了疇昔。這對鐘安康來講已經習覺得常,他微淺笑了笑,說:“這也是舉手之勞。”說著,就把錢放入了抽屜。接著,他抬開端來,又說:“其他幾個班子成員,你也要稍稍拜訪一下,畢竟他們也幫手說話了。”
梁健說:“算了算了,鐘理事長,我比來也不缺錢。送我這銜金蛤蟆的畫家,又是老朋友。如果他曉得我把這個賣了,他必定會覺得我是一個貪財的小人,我豈不是甚麼麵子都丟了?就是十萬,我也不必然賣啊!丟不起這個臉。”
翻開一看,不得了,鐘安康在辦公室裡公開納賄的鏡頭,就在此中。梁健很有些衝動,他想頓時打電話給範曉離,但是一想,這不大好。一方麵時候已經很晚了,另一方麵,這個事情還是得先保密比較好。
目光所及,梁健桌子上的阿誰東西,實在勾起了他無窮的興趣。本來他跟梁健之間,很有些分歧,他也不想走入梁健的辦公室,主動去體貼他。但是,看到阿誰銜金蛤蟆,他實在忍不住了。
讓如許的傢夥屍位在市殘聯理事長的位置,的確就是對群眾的極度不負任務!梁健對此人再無半點憐憫之心。
獲得答應,鐘安康眼角才暴露了一絲笑。這玩意拿在手裡,感受就是好,看在眼裡,眼睛也舒坦。玩了這麼多年古玩的鐘安康,一下子就鑒定,這個銜金蛤蟆不成能是一個俗物,幾百年前,說不定就在哪個王親國戚手中流轉著呢!不得了,如果能獲得這玩意,說不定就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