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流世跳上馬背,朝著夜芳菲伸脫手。
夜芳菲點了點頭,順服地坐到冷流世的身邊。目光不經意地落到那金色的腰帶上,深紫色的夜字顯得刺眼而刺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道:“冷公子的腰帶上,為何會有個夜字?”
夜芳菲猛地一驚,臉上帶著淡然的驚駭,點頭道:“你若不說,我怎會曉得?”冷流世那雙眼,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就像是要透過她的雙眼,看到她的心中普通。
他的唇邊,那一抹傲岸的嘲笑中彷彿帶著非常的冷陌和不屑,那種骨子裡帶著的不容置疑的霸道,逼到夜芳菲的麵前,沉聲道:“你想曉得,我為何要幫你?”
冷流世伸手指著腰帶上的夜字,白嫩的臉上漸漸地閃現出一層烏青的殺氣,冷聲道:“就因為她,就因為你長得像她。”那勾畫出滿臉傲岸的嘴唇,收回輕微的顫抖。
司馬恩深思,沉聲道:“我們兵分兩路,你帶人前去仙女庵的幽冥關絕壁底尋覓芳兒與冷流世,我先歸去安設哥哥,明日一早我便上冷府去刺探動靜。牢記不要直接進那深穀當中。到了仙女庵以後,可上廟門求見玄貞師姐,讓她帶你們前去。”
司馬恩咬著嘴唇,仰天收回一聲長歎,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朝著司馬鐮道:“你頓時解纜歸去告訴你父親,我這就追到冷府中去。我隻擔憂冷流世那小子真將芳兒錯當夜府先人,如果他將帶回冷府,芳兒必定凶多吉少。”
司馬鐮一聽,將長劍收回鞘中,咬牙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想了想,拉著司馬鐮的手叮嚀道:“必然不要隨便出來,那深穀當中有撼天猛獸,就連飛鳥都不敢靠近。如果無仙女庵中的人帶領,斷不成以進入。”
已經奔出門口的司馬鐮雙目血紅,回身看著司馬恩,冷聲道:“姑姑,我身為司馬府的宗子,當日被南宮燕與冷流世聯手欺負不說,還讓老父也跟著享福,害他白叟家顏麵掃地。我勤加熬煉隨你苦練工夫,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將冷流世與南宮瑾踩在腳下。”那一身健碩的肌肉因為極度的氣憤收回陣陣顫抖,握劍的手上青筋透露。
或許,統統的統統隻不過是冷陌經心策劃的詭計,操縱的隻不過是夜府的仁慈與軟弱。弱肉強食的天下,如果本身不強大,如何能存活下去?如何能完成父親的遺詔?
夜芳菲的臉上,帶著幾分羞怯的淺笑,握著冷流世的部下了馬背。悄悄地吐出一口氣,搖了搖痠麻胳膊,笑道:“冷公子,感謝你。隻是,我早已聽過冷公子是高不成攀的權貴之人,如何會想到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