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綰看了一眼殿上坐著的淑貴妃,淑貴妃雖麵無神采地看著,但蕭君綰也能猜到,多數是淑貴妃提點了她一番。
不乏有人獵奇:“這是甚麼?”
今晚本還預備了一出好戲等著柳嬪,蕭君綰心下剛起了一絲遺憾,抬眼就瞥見一個女子身著舞衣翩然入殿,不是柳嬪又是誰。
“不管是城池還是彆的賀禮,陛下都能曉得幾位皇子的孝心,隻是這選賀禮千萬要走心,彆重蹈覆轍。”慧妃笑說著,掃了一眼覃赫和蘇勝雪。
難以置信的豈止蕭君綰一人,宮裡嬪妃很多,但已久無皇子公主出世,也難怪泰宏帝會如此歡暢。
淑貴妃再無言以對,彆說奪一國,她兒子到現在連擊退來犯敵軍的軍功都冇有,必定是掙不贏的。
蕭君綰則一向看著淑貴妃,見其神采已陰沉至極。
“哎呀,柳嬪娘娘暈倒了。”
隨後數名宮女前來取走席上涼了的菜,換上了另一樣菜式。
內監抬走了柳嬪,殿內持續觥籌交叉,涓滴冇有受柳嬪的影響,宮裡就是如許,泰宏帝漠不體貼的人,就算死了也是雲淡風輕,何況暈倒。
一聲驚呼,目光齊刷刷堆積至殿門前,剛纔還生龍活虎跳舞的人,躺在那邊不省人事。
之前在毓寧宮的時候,蕭君綰教過覃佑,聞聲她咳嗽該如何做。
正如蕭君綰所料,柳嬪的這支舞似冇能引發泰宏帝的重視,泰宏帝的目光,正看向殿旁,蕭君綰順勢尋去,原是在看覃佑。
覃佑怯怯地坐著,左看看又看看,麵對一桌美食,都不敢動筷子。
“回陛下,千真萬確,娘娘已經醒了,直喊著頭暈。”
“是昭兒在南疆捕的獾,特地送回宮裡來貢獻父皇的。”
“陛下……”
蕭君綰愣了一下,她教的明顯是“長樂未央”,怕覃佑記不住,便解釋了這是悠長歡暢的意義,可覃佑還是能冇記著。
“此言當真?”
蕭君綰不由起疑,這是真的,還是柳嬪想博泰宏帝體貼而用心為之?
柳嬪竟曉得操縱這大好的機遇,想必是有人指導。
泰宏帝看得越久,臉上的笑容越深,或許這是個機遇。恰好柳嬪的舞也跳完了,殿中溫馨了下來,蕭君綰輕咳了一聲。
“前次的事都疇昔了,慧娘娘好好的如何又提起。”
“誰都曉得柳嬪與淑貴妃的乾係,說不定柳嬪的舞姿,是得了太子妃的真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