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昭兒在南疆捕的獾,特地送回宮裡來貢獻父皇的。”
“回陛下,千真萬確,娘娘已經醒了,直喊著頭暈。”
正如蕭君綰所料,柳嬪的這支舞似冇能引發泰宏帝的重視,泰宏帝的目光,正看向殿旁,蕭君綰順勢尋去,原是在看覃佑。
今晚本還預備了一出好戲等著柳嬪,蕭君綰心下剛起了一絲遺憾,抬眼就瞥見一個女子身著舞衣翩然入殿,不是柳嬪又是誰。
蕭君綰強忍著笑意,不由又一次敬佩慧妃嘴上的工夫當真了得。
“姐姐談笑了,這會讓太子難堪的,做弟弟的奪了一國獻給陛下,做哥哥的豈不是要更加?”
“此言當真?”
正在世人的目光關照蕭君綰之際,一個內監走入殿中叩拜:“主子拜見陛下,柳嬪娘娘請陛下移駕熹微宮。”
“朕去瞧瞧。”泰宏帝喜出望外,健步如飛分開了大殿。
“捕的?莫不是還是送的活的返來,這可比射殺要難多了。”
覃佑喝了酒以後就坐下了,泰宏帝也飲了那杯酒,父子之間的交誼儘在金樽裡。
淑貴妃冇有要疇昔檢察的意義,坐在席位上一動不動,隻是淡淡叮嚀了句:“快扶她下去安息,找太醫瞧瞧。”
柳嬪竟曉得操縱這大好的機遇,想必是有人指導。
即便不甘心,柳嬪也不得不分開大殿。
“不管是城池還是彆的賀禮,陛下都能曉得幾位皇子的孝心,隻是這選賀禮千萬要走心,彆重蹈覆轍。”慧妃笑說著,掃了一眼覃赫和蘇勝雪。
“姐姐有所不知,周國早已被擊退,當起了縮頭烏龜,戰事不再吃緊,昭兒一得空便隻惦記取陛下了。”
“哎呀,柳嬪娘娘暈倒了。”
蕭君綰微微抬眼瞟向泰宏帝,覃佑心智不全,或許越是直白的話越輕易被視作發自內心,泰宏帝麵露悅色。
蕭君綰又看了看泰宏帝,公然動了筷子,本來是想讓柳嬪再吃吃妒忌的虧,柳嬪不在,但泰宏帝非常對勁,那這幾隻獵物也不算白買。
慧妃聞言,揚唇一笑,接著冷嘲熱諷:“柳嬪好大的架子,竟要陛下現在去熹微宮。”
蕭君綰聞言震驚,漸而蹙緊了眉頭,柳嬪竟然在這個時候有了身孕……
覃佑端起桌旁的酒,站起家來,舉杯道:“父皇,兒臣祝父皇……祝父皇每天都歡暢。”
淑貴妃再無言以對,彆說奪一國,她兒子到現在連擊退來犯敵軍的軍功都冇有,必定是掙不贏的。
蕭君綰喟然,柳嬪這一步棋,是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