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把門翻開。”蕭默盯著那兩個仆人,手上更加用力,不讓這婢子流點血,當她隻是做做模樣嗎?
王氏會安甚麼美意,問不出個以是也罷,當務之急是要脫身。蕭默漸漸站起來,往門外看去,這丫環是帶著兩個仆人來的,既然有人把門,就不得不消下策。
兩個仆人不得已走到門前將大門翻開,蕭默正想押著丫環出去,瞥見了站在門外的人,心下一緊,看來想脫身怕是不易了,但是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且看此人到底想做甚麼!
蕭默醒來的時候四週一片烏黑,隻要那扇窗戶微微透著些亮光,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彆動!”蕭默挾持著丫環轉過身,目光冷冷地掃著衝出去的仆人,“放我走,不然我這手一抖起來可不知輕重。”
下了床,蕭默摸索著走到門前,拉了拉門,聞聲了鎖響的聲音,明顯是上了鎖,又試著推了推窗,這窗戶也被從內裡釘得死死的,王氏是籌算把她監禁在這裡到死?那何必給他高床軟枕,以她和王氏的恩仇,給間能遮風避雨的柴房當樊籠都算是王氏有知己了。
蕭默暖和地看著丫環,唇角微揚:“迷藥和毒藥,一字之差罷了。”又沉了神采,冷冷地盯著那婢子,“說,為甚麼要帶我來這裡?”
蕭默瞥了那碗粥一眼,淡淡道:“如何?想毒死我?”
王氏冇有作答,伸脫手指挑起蕭默的下巴擺佈看了看,“我們家默兒就是斑斕,難怪連縣令大人都對你一見傾慕。”
蕭靜坐起家來,見她身上還蓋著被子,可見王氏此番應當是冇籌算殺她或是折磨她,那將她迷暈帶來這裡又是打的甚麼主張?
“蜜斯……蜜斯這是做甚麼。”丫環戰戰兢兢。
蕭默拿著碎瓷片,更加用力地壓在那婢子的皮肉上:“你是要命還是要聽你家二奶奶的話,明天敢對我用迷香,你我之間已經冇了主仆情分可言,在我蕭默眼裡,叛變主子的主子,死不敷惜!”
蕭默哼了聲,曉得王氏盼著她死,本身如果殺了這婢子牽涉上命案,最歡暢的當屬王氏了,而這塊瓷片不管是抹了這丫環的脖子還是抹了本身的,王氏都求之不得。
丫環低眼一看,嚇得頓時鬆了手,粥碗打翻在地,聲響轟動了內裡守門的人。
這體例是行不通了,隻好另謀它計,蕭默扔了手裡已無用處的碎瓷片,鬆開了丫環,盯著王氏的目光寒極。
“蜜斯是老爺的掌上明珠,二奶奶不敢害蜜斯的,蜜斯就放心住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