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景硯語結。這小朋友又來這一套,昨夜就是如許,常常要瘋掉的當兒,這小朋友就眨著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本身,彷彿她纔是被欺負的阿誰。然後,便趁著本身心軟,一次又一次地癡纏……

長出了一口氣,宇文睿認輸了。她從景硯的鬢邊側過臉去,目光逡巡於景硯近在麵前的睡顏。

景硯再次語結。她是真的受不了宇文睿如許,每當此時,她的心就柔嫩成了一汪春水……

宇文睿驀地認識到她已經醒來,忙放過對她唇瓣的膠葛,無辜地眨巴著眼睛。

“太後……太後……”

話剛說一半,申全的脊背突地挺直了,因為他俄然聽到宇文睿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盪:“冇有朕的叮嚀,除了你們三人,其他人等不得靠近服侍。”

不不不,並不是那樣的渴,而是……

“我的硯兒,本來這麼霸道啊!”宇文睿嘻嘻笑道。

景硯更感覺委曲了,背對著宇文睿,有些氣悶。

不過啊,情.愛之事,如果身辦事外,或許能明智一二;此時,令她傾慕之人就在身畔,乃至那人嬌柔、光潤的身子就偎在她的懷中,試問,她焉能不心旌搖擺?

昨夜,她要得有些狠了。

不幸景硯,被她折騰得過分了,怎會不累?怎會不甜睡不醒?

嗯,朕也很都雅!

所謂“民氣不敷蛇吞象”,天子也不能免俗。親得上癮的宇文睿又在想:“朕渴了,朕餓了……硯兒的唇看起來很好吃的模樣……”

宇文睿被景硯丟在身後,莫名其妙。她發誓她真的不是用心對景硯如何如何的,對於愛情,她也是頭一遭經曆,統統反應皆是出於本能。

景硯在夢中被攫走了可供呼吸的氛圍,呢喃一聲,醒了過來。她尚未復甦個通透,就懵住了――

“這……”申全腦中空缺一瞬,這狀況確是他從冇經曆過的。天子對太後的情意,他們幾個近侍的人都心知肚明,但眼下這情狀……

宇文睿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俄然圓了嘴,“吧嗒”一口親了她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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