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了名的小內侍壯著膽量唯唯諾諾道:“陛下,已經著人去請了,可……”

楊佑歎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抖抖袍子,“擺駕!朕要去大長公主府瞧瞧姑姑去。”

晉王如何了?

“德子!姑姑呢?如何還冇請到?”楊佑板著稚嫩的小臉喝問,極不耐煩。

宇文睿抿了抿唇,臉頰上的淺疤因著景硯這一句輕跳了兩下,讓她不由憶起那些陷於絕境幾乎死亡,後又身受重傷痛苦不堪的日子,嘴角耷了耷。

再說宇文慶,那不是宇文承吉的獨生子嗎?不是暮年間隨軍出兵,戰死了嗎?現在冒出來的這個,他自稱是宇文慶……

“阿嫂!”宇文睿從椅中站起,迎上景硯,臉上還掛著憤恚的暈紅色。

“陛……陛下!大事不好了!晉王、晉王他……”

“病了?前日朕見她還好好的。”

大殿表裡,橫七豎八地躺著死屍,血洗普通。

吳斌端坐在馬鞍上,看了看紅袍男人高高托起的錦盒,那邊麵是北鄭玉璽無疑;又垂著眼睛看向地上血淋淋的包裹,或許是那北鄭小天子楊佑的首級。吳斌犯愁了。

北鄭禁宮中,小天子楊佑正在看火線的戰報,厚厚的一摞戰報,竟無半個好動靜。

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具有麵前這個誇姣的女人。

“都怪朕……要不是朕冇日冇夜地拖著姑姑參議軍國大事,姑姑也不至於病得如許重!是朕冇用……”楊佑有力地疲勞於地,目光板滯。

“如何了?是不是陛下來請本宮商討要事了?”楊熙急問。

楊熙隻感覺激烈的眩暈襲來,麵前一黑,她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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