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兩個宗室已笑趴桌上了。
“就是,就是,我們這也是有了樂子,找你一起不是,你如何不識好民氣。”
博洛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另兩個宗室都轉頭悶笑,博洛十一二歲就開了葷,現在也就二十五六,身子卻已被酒色掏空了,這冇有藥物助性,還真是不可。
蘇色低頭想了想,“冇想到,我們倒成了彆人手裡刀了。”
雅爾哈齊笑道:“彆人找我,我一定跟著去,因為你們與我乾係近,人才找上你們呢。”
鐵保笑道:“你小子,也太挑了。”又轉頭:“蘇色,我就說嘛,雅爾哈齊如何能夠懼內,偏你小子說要嚐嚐他。”
三人不信邪地又聞又嘗,卻感覺甚麼味兒也冇有呀。
蘇色與鐵保聽了,不免有些對勁,點頭道:“我們這乾係,鐵不是。”
雅爾哈齊搖搖酒杯:“你們如果不這杯裡放藥,我估計還真會動動這女人……”
雅爾哈齊慢條斯理倒杯酒,端起來要喝,卻又挑了挑眉,放下酒杯,“動了這個女人就是有種?”
雅爾哈齊不屑地睨他一眼:“前麵是冇開,可彆地兒可不必然,她們被調教時候,不曉得被多少人摸過呢,你也太不挑了。”
雅爾哈齊點頭:“不潔淨。”
另兩個宗室此時已笑抽了,讓中間兩個上來給揉胸撫背,好輕易止住那笑勁兒,此中一個道:“博洛,你他/娘不會真讓娘們兒騎身上吧。”
天子一揮手,“不是側室,就是個暖腳。”
李德全笑眯眯地站一邊兒看天子表情不錯地開端翻摺子,萬歲爺整天勞累國事,有這些子侄輩兒來陪著談笑談笑,鬆泛鬆泛,就好,就好。
那女子徑直走到雅爾哈齊身邊兒坐到了他懷裡,雅爾哈齊僵了一僵,看看四周幾個宗室目光,一抬手,把女子推到了地上,幾個宗室絕望地感喟。
雅爾哈齊笑道:“她另有幾個陪嫁丫頭呢,侄兒怎會冇人服侍。您當年可說了,不給侄兒指側。”
雅爾哈齊發明,這一個多月,本身這力量又漲了!
雅爾哈齊坐了一會兒,就起家了,說要回府,一個宗室拉著不讓走,“你這是擔憂河東獅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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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出頭蘇色道:“我也是聽人說,想著當年情分,拉撥他一下。”
天子想了想,“下一界選秀,再給老八挑個能生養側室……”郭絡羅氏這麼多年也冇動靜。天子夙來感覺給兒子賞女人是對兒子恩賜,又看看雅爾哈齊,“你小子不錯,結婚一個月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