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恨恨地灌了半碗茶,“我忍,我忍了!我都忍了那麼久了,另有甚麼不能忍的!”
姚崇明聞言欣喜交集,家裡接二連三的有了喪事,可見是本身時來運轉了,憋屈了這麼多年,本身總算要揚眉吐氣了!隻是轉念一想,春香跟本身到底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本身如何開口跟朱氏提及此事呢?本身介入了她的貼身丫頭,還讓丫頭有了身孕,一時又有些難堪了。
春香舒了口氣,“府裡多年冇有添丁了,老夫人和老爺天然看重二夫人的肚子了,隻是如果能功德成雙,老爺怕是會更歡暢了!”
晚間,朱氏請了姚崇明過來,本身找了個藉口帶著下人分開,獨留下春香和姚崇明。見四下無人,姚崇明便有些心旌泛動了,言語間也帶著輕浮。春香卻不敢再與他調笑了,遂藉著小苗氏的身孕說到了本身的肚子上。
春香點頭,她們主仆二人早就籌議好了,姚崇明一向覺得他收用春香的事朱氏是不曉得,朱氏也就假裝不知情,到時候春香隻需推說本身冇有過明路,不敢把身懷有孕一事說出去,便能解釋為何有身五個月卻無人曉得了。
半晌工夫,朱氏滿臉笑容的拉著眼角噙淚的春香出去了,姚崇明難堪的想要說點兒甚麼,朱氏卻直接打斷了,“這麼大的事,老爺如何也不早點跟妾身提起呢?”
朱氏一愣,下認識的看了眼春香的肚子,“你是說把這件事奉告老爺?”
小苗氏雖將她有身的動靜捂得緊,但很快,府裡的人都曉得了,有人驚,有人喜。
春香點頭,“實在是不能再拖了,都已經五個月了,瞞不住了!”
巧嘴恨鐵不成鋼的扭身走了,蓮心看著書房緊閉的房門輕聲一笑,轉成分開了。
春香將姚崇明的心機猜到了幾分,便言誌願去朱氏那邊請罪,將統統都攬在本身身上了,讓姚崇明大為打動,嘴上說春香不必如此委曲本身,他定會給她做主的,必然給她一個名分,卻也冇攔著她去找朱氏陳情。
“夫人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奴婢卻...”春香哽嚥著,說不出話來。(未完待續。)
春香忙跪下請罪,卻被朱氏一把拉住了,“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了,可要細心著,甚麼都比不上你肚子裡的孩子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