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勸道:“夫人臨時忍忍吧!現在老爺正在興頭上,夫人何必去惹老爺不快了?”姚崇明連著數日冇來漪蘭院了,朱氏非常窩火,春香恐怕朱氏此時觸怒了姚崇明,到時候她們主仆都冇有好果子吃。
巧嘴低聲嘀咕道:“她可跟我們不是姐妹,人家的心高招呢!都是三等了還不循分,姐姐是端莊的大丫頭,自小就在少爺身邊服侍的,哪是她一個半路殺出來的能比,姐姐何必到處讓著她呢!”
小苗氏雖將她有身的動靜捂得緊,但很快,府裡的人都曉得了,有人驚,有人喜。
喜的天然是姚崇瞭然,自翠瑤孝期裡生了姚啟斌以後,長鄉侯府就再也冇有添過丁了,現在小苗氏再次有喜,姚崇明感覺是好兆頭,本身剛跟餘家搭上線,家裡就要添丁了,這但是繁華昌隆的前兆,因此對小苗氏的肚子格外看重了,各式百般的補品流水一樣的在曦雅院送,幾日工夫就將小苗氏補的胖了一圈。
朱氏恨恨地灌了半碗茶,“我忍,我忍了!我都忍了那麼久了,另有甚麼不能忍的!”
春香忙跪下請罪,卻被朱氏一把拉住了,“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了,可要細心著,甚麼都比不上你肚子裡的孩子首要!”
看著滿府高低的人都趕著去二房獻殷勤,朱氏氣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老蚌生珠,有甚麼好對勁的!”
巧嘴替蓮心不平,“穿的破襤褸爛的,裝的一臉慘痛,還不是為了去少爺那邊博憐憫,那裡有姐姐的半點兒慎重了,偏少爺就吃她那一套!”
小苗氏有孕,天然不能服侍姚崇瞭然,但小苗氏又如何會讓朱氏得了便宜,便藉著肚子,將姚崇明留在曦雅院,讓絲蘭服侍。絲蘭打碎了身子,想要有孩子,怕是不能了,小苗氏也就不消擔憂在她有孕期間會有庶子庶女蹦出來。
姚崇明聞言欣喜交集,家裡接二連三的有了喪事,可見是本身時來運轉了,憋屈了這麼多年,本身總算要揚眉吐氣了!隻是轉念一想,春香跟本身到底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本身如何開口跟朱氏提及此事呢?本身介入了她的貼身丫頭,還讓丫頭有了身孕,一時又有些難堪了。
朱氏看著春香即便是穿了廣大的外衫,卻還是有些凸出的小腹,遲疑道:“我內心總感覺不結壯,想著能多瞞一日是一日!”朱氏對本身不能有孕一事老是心有思疑的,感覺是被人做了手腳了,但是卻找不到證據,隻得更加謹慎了,便連春香有孕一事都瞞著世人,想著晚一日被人曉得,便少一日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