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都抹上了藥,多上幾次,就能好了。

秦沅見她這默許的模樣,嘲笑連連:“如何?我說對了?你看,當年你為了坐穩你王妃的位置,與我一刀兩斷,可現在,你甚麼都冇有了,我卻有著能決定你存亡的權力,你是不是感覺無顏相見?”

周黎一愣,搖了點頭:“未曾。”她眼中顯出無法與不附和來,“你也不該來找我。”

天暗下來,晚膳已備好了,隻是秦沅冇心機吃,便令宮人溫著。

隻見秦沅輕柔地將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對著那邊,愣愣地入迷。

二人皆食不知味。

周黎驚奇,見四下宮人皆在,隻得道:“如此,不當。”

周黎看著那重新禁閉的房門,冷靜地吐出口氣,唇畔出現一個無可何如地苦笑來。

她身上的傷痕一展露,秦沅便抿緊了唇,她甚麼都冇說,隻是走上前,將傷藥詳確地塗抹在她身上每一道傷痕。

她站在那邊,心像在水火當中,被傷得千瘡百孔。

晚膳非常豐厚。

周黎見她是要給本身傷藥,也冇躲閃,這裡就她們兩個,就是躲也躲不過,阿沅向來就很剛強。

秦沅感覺本身真是衝突,她是恨她的,恨她無情,恨她說斷就斷,數年都未曾主動與她有一句言語,她真是恨透了她,假裝和順可親,實心硬如鐵;可她又忍不住心疼她,想讓她好好地待在本身身邊,不受一點傷害。

秦沅懶得跟她多說,反正眼下週黎隻要聽話的份兒,乾脆利落道:“你乖一點,聽我的,我便讓你過得好些,如果你背叛不聽話,我也有體例讓你聽話。你自選去吧。”

周黎深深地看了秦沅一眼,那眼中深沉的哀痛看得秦沅難過,她想說甚麼,卻被多年積累的痛恨所節製,冷哼道:“快點!”

秦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周黎平坦的小腹吸引。這裡,曾經孕育過一個生命。

秦沅看她身姿清爽,也冇甚麼委靡之色,悄悄放心下來。

脫個衣裳還推三阻四,公然是舊人已入不得眼了。秦沅嘲笑:“事到現在,另有你說不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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