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傢夥,看看青翎又看看小滿,雖有些不對勁,到底多了很多玩意,也就鬆開了青翎,爺倆這才忙著去了。
青翧一挺胸膛:“小爺好歹也是男人漢,又不是說了不算的小丫頭,一個唾沫一個丁,毫不懺悔。”
安樂王搖點頭:“如何我瞧著像是兩小我呢?記得是個唇紅齒白挺標緻的小子,如何這麼黑,並且也太結實了,冇阿誰清秀。”
翟氏:“大姐不知,自打我們縣城那兩個當放開了,這爺倆就跟中了魔一樣,每天都是鋪子裡的事兒,我這兒揣摩著,莫不是做買賣上癮了吧。”
正說著,明德一腳邁了出去,翟氏獵奇的道:“如何就你本身,青翧呢?你們倆不到一處便罷,到了一處不是焦不離孟的嗎?”
這兒正說著,胡老爺倉促走了出去,也不進屋,衝青翎招招手:“剛滿貴遣伴計來送信兒,說昨兒下午來了個了不得大主顧,典當的幾個物件兒都是奇怪東西,滿貴怕有閃失,跟他約好,今兒再過來,你快著我們爺倆去一趟,如果真有好東西,也給你姐姐添在嫁奩裡。”
白麪男人道:“爺,這可都過了五年了,五年前年紀小,清秀些也平常,現在長大長高了,天然就結實了。”
想到這個,青翎真有些不寒而栗,再如何說也是親骨肉,便不是皇後所出,也是皇子,如何能說弄死就弄死了,看來人家都說皇家無親情,公然是真的。
翟氏:“明瑞明德也都大了,到底是一家子的兄弟,能過就疇昔吧,對了,明德的婚事如何著了?上返來不說有影兒了嗎?”
眼瞅著到了跟前,青翎驀地想了起來,這五大三粗的男人,貌似是當年安樂王身邊兒的侍衛,雖說過了五年,竄改倒不大。
進了城,青翎翻開窗簾往胡記大門瞧了瞧,正瞧見鋪子門前兒停著一輛馬車,馬車瞧著倒平常,可車中間站著的大漢,倒叫青翎愣了愣,心道,如何瞧著這麼眼熟呢,倒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更何況,當初熊孩子找去陸家,先生拿出來敷衍的也是青翧,故此,也不算矇騙他,想到此,把青翧扯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翟氏道:“這事兒也不難,隻不過跟你孃舅說不如跟你二姐說有效,等你二姐返來,你就跟她說想學做買賣,她若應了你,這件事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