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爺哼了一聲:“冇他阿誰混帳媳婦兒,也招不來如許的禍。”說著歎了口氣:“這件事兒還得跟翎兒籌議籌議。”
他爹聽了非常不滿:“現在不是那些年了,冀州府加上安平縣,你孃舅家六處買賣開著,誰不知胡家日進鬥金,有的是銀子,五千兩算甚麼,還得用咱家的地做抵,真是越有錢越摳門,連本身親姐姐都不顧了。”
明德神采一變剛要說話,他娘胡氏先開口了:“你說這話虧不負心,要不是我兄弟顧念我這個親姐姐,你們爺幾個現在能不能吃上頓飽飯都兩說,五千兩不算甚麼,你真說得出口,昨兒你找你哥嫂借五百兩銀子,你哥嫂如何回你的,五百兩要咱家的十畝水田,照這個價兒七十畝地水田也不過三千五百兩銀子,我兄弟給你五千兩,足足多了一千五百兩,你還不滿足,你哥嫂哪兒你連個屁都不敢放,如何到了兄弟這兒就來神了,莫不是瞧著我兄弟刻薄,就更加欺負起人來。”
胡老爺氣的神采都青了,內心卻也有些悔怨,好好的五千兩,如何一轉眼就變成三千五百兩了,這哪兒夠啊。
田老爺忙道:“明德如何跟你嫂子說話兒呢,冇大冇小的。”
翟氏道:“你這丫頭說的輕鬆,他這一長經驗不要緊,你讓你姑姑那麼一大師子人喝西北風不成。”
正說著青翎一腳邁了出去:“不消籌議,就這麼著,姑父如許的人不到了山窮水儘,是長不了經驗的,此次就讓他撞撞南牆,省的今後再犯胡塗。”
翟氏:“這事兒還真是費事,大姐一家子靠的就是這些藕田,現在成了彆人的,今後如何過日子,明德無妨,反正有我們這邊兒呢,明瑞那兒又是老婆又是孩子的,但是一大師子人呢。”
周領弟卻道:“誰天生就是當官的料,當官有甚麼難的,我爹大字都不識幾個,不一樣當了官嗎,你好歹比我爹強吧,何況,便你不求長進,莫非不想想爹孃,想想兒子,莫非讓你兒子今後也跟你一樣一輩子冇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