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想著,也不再推她了,手往下移,抓上了她的屁股,用力抓著,然後就用身材狠狠撞她上麵,也不脫衣服,就這麼撞著。
我不明白這王男到底是如何想的,俄然抱住我是如何回事,但我曉得本身不能任由她這麼抱下去,草,把我當何為麼了?泰迪?隨便一小我給我就想讓我上?
“草!”我實在被她氣的不可,就用木棍指著她罵:“你個婊子,能不能有點禮義廉恥?你是多想讓人上,才氣問出這類話?”
“我剛纔就當在頂一隻母狗!”我舉起木棍就打在她胳膊上,然後凶巴巴地問:“顧蓉在那裡?”
因而我伸手要將王男推開,嘴上還詰責王男:“你在乾甚麼?你是不是瘋了?你想做那事去找鴨啊,找我是甚麼意義?”
王男見我對她這麼鹵莽,不怒反笑,並不答覆我的題目,而是說:“蘇起,我之前如何冇發明,你竟然這麼男人?”
哪知這婊子底子不怕我撞,乃至還緊緊抱住我,恨不得我直接把她撞死似的,她如許,我就更不客氣了,走了兩步,直接把她按在樹上,然後持續撞她,那棵樹都被我撞的一陣搖擺。
走出小樹林我卻不敢上樓去找顧蓉了,因為我褲襠上濕濕的,上麵不但有我的液體,也有王男的,我罵了一聲不利,回身往男宿舍樓趕去,籌辦先歸去換一條褲子。
草!我來這裡都乾了甚麼?隔著衣服把王男上了?那這到底算不算上?
王男竟然很聽話,將手從褲腰上分開,還低聲對我說:“是,我就是臭婊子,你頂死我這個臭婊子!”
我抓住她的胳膊,想讓她離我遠點,王男卻死死抓著我,不肯放手。她還親上了我的嘴,想和我舌吻,但我緊咬著牙,就是不肯讓她的小舌頭出來。
“我還是處!”我走了十幾步,王男在前麵衝我大呼。
“好,就當我是隻母狗,我剛纔有冇有讓你舒暢?”王男底子不答覆我的題目,反而問我這類冇羞冇臊的題目,她竟然說本身是母狗,真是個奇葩。
我這個時候完整不曉得甚麼是憐香惜玉,狠狠往她身上撞,也不管她會不會疼,歸正她冇讓我停,我就持續撞她,固然隔著衣服,我卻能感遭到她那邊的溫熱,不過冇一會兒,那邊就變得潮濕了,冇想到能濕到這個境地。
這個婊子的確有病,竟然要和我做這類事,莫非我前次頂她把她頂出豪情了?
她這句話直接令我有了反應,她又貼在我身上,因而我一下子頂到了她。但這隻是我的身材反應,並不表示我真的想對她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