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話直接令我有了反應,她又貼在我身上,因而我一下子頂到了她。但這隻是我的身材反應,並不表示我真的想對她這麼做。
我瞪她一眼,惡狠狠道:“你如勇敢動蘇雪和顧蓉,我必然讓你不得好死,就是乾,也要乾死你!”說完我就走了,也不管她是甚麼反應。
哪知這婊子底子不怕我撞,乃至還緊緊抱住我,恨不得我直接把她撞死似的,她如許,我就更不客氣了,走了兩步,直接把她按在樹上,然後持續撞她,那棵樹都被我撞的一陣搖擺。
“我剛纔就當在頂一隻母狗!”我舉起木棍就打在她胳膊上,然後凶巴巴地問:“顧蓉在那裡?”
王男見我拎著木棍走向她,竟然一點也不驚駭,反而問我:“冇興趣乾嗎頂我頂的那麼用力?”
王男站在那邊,答覆我說:“你說我是婊子我就是婊子吧,但我王男不是甚麼人都能上的,我今後隻準你碰,彆的男人休想,你如果不肯上我,我就找顧蓉、找薛雨柔的費事,不信我們走著瞧!”
我不明白這王男到底是如何想的,俄然抱住我是如何回事,但我曉得本身不能任由她這麼抱下去,草,把我當何為麼了?泰迪?隨便一小我給我就想讓我上?
王男此時一臉享用,還將臉埋在我肩上,我問她:“你是不是要我如許頂你?”她說是,我又問她:“你不怕被我頂死?”她嗯了一聲,這哪是在答覆我?明顯在嬌吟。
草!我來這裡都乾了甚麼?隔著衣服把王男上了?那這到底算不算上?
這個婊子的確有病,竟然要和我做這類事,莫非我前次頂她把她頂出豪情了?
我這個時候完整不曉得甚麼是憐香惜玉,狠狠往她身上撞,也不管她會不會疼,歸正她冇讓我停,我就持續撞她,固然隔著衣服,我卻能感遭到她那邊的溫熱,不過冇一會兒,那邊就變得潮濕了,冇想到能濕到這個境地。
“這個時候,她必定已經回班上了。”王男終究大慈大悲,答覆了我的題目。
我這句話挺狠的,竟然讓她像那些富婆一樣去找鴨,哪知王男底子不在乎,就像冇聞聲普通,烏黑的眸子盯著我,對我說:“我想讓你上我,行不可?”
“草!”我實在被她氣的不可,就用木棍指著她罵:“你個婊子,能不能有點禮義廉恥?你是多想讓人上,才氣問出這類話?”
我這麼想著,也不再推她了,手往下移,抓上了她的屁股,用力抓著,然後就用身材狠狠撞她上麵,也不脫衣服,就這麼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