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景象,春桃心中一動,再接再厲道:“十歲那年您發高燒,連太醫也說您熬不疇昔了。可夫人她卻恰好不信這個邪,愣是把她曉得的各種降溫體例試了個遍。你最後被救了過來,夫人卻累倒了,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您還記得嗎?”

八福晉笑道:“放心,你跟我去就是。我曉得有個處所挺好玩。”

聽到這句話,五福晉的嘴巴伸開了,她像是一點也不曉得苦似的,一口一口慢騰騰地將一碗藥汁吞嚥了下去。

“我去五哥那兒陪他喝了幾杯。”七阿哥摸著杯子上的斑紋,道:“看得出來,五嫂此次小產對五哥的打擊很大。”

宜妃很氣憤很氣憤。

馬車裡,姚語欣安撫失落的八福晉道:“是我們思慮欠周。五嫂眼下還處在最為悲傷的時候,想來不大願定見人。等過些日子,我們再來看望她。”

七阿哥頗感不測埠看了她一眼:“不是說去看望五嫂了嗎?怎的又去八弟妹的莊子了?”

“主子,奴婢已經把七福晉和八福晉打發走了。兩位福晉冇說彆的,隻叫您好好養身子,說過幾日再來看您。對了,臨走的時候,她們留下了很多藥材,奴婢著人放入庫中了。”

不管是五福晉,還是劉佳氏,在宜妃的心目中,實在分量並無多大的不同。她們一個是正妻,代表著五阿哥的顏麵,一個是深受寵嬖的側福晉,為五阿哥持續了血脈。究竟誰更首要,還真的不好說。

她這裡快速轉動腦筋想著如何為兒子討情,急得額頭都要冒汗了,偏五阿哥還不知輕重,隻顧著為敬愛的側福晉擺脫。

春桃側過臉抹了把眼淚,道:“主子,藥端來了,奴婢喂您喝。”

春桃將空碗交到中間站著的春蘭手中,取出帕子替五福晉擦潔淨嘴角,輕聲道:“主子,爺令人到他塔喇府去報信了,奴婢估摸著,府裡的人下午就該到了。您是夫人獨一的女兒,如果讓夫人看到您現在的模樣,不曉得會多悲傷呢。主子,就算為了夫人,您也該抖擻起來啊!”

姚語欣翻翻眼皮:“妯娌們中間早傳遍了,偏爺還拿我當傻子。”

她千萬冇有想到,五阿哥寵嬖劉佳氏竟然到瞭如許的境地。兒子和正妻加在一起的分量,還不如一個劉佳氏來得首要!

姚語欣眼神一黯,歎了口氣,道:“那就去看看吧。”

一天後,五福晉小產的動靜在一眾皇家妃嬪和福晉們中間傳播了開來。

“如果爺不說,我還覺得五哥是為劉佳側福晉感到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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