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柳伊人那張鼓成了個包子的小臉,莞爾打趣道:“是是是,爺最帥了!”
這傷口是在後頸的,倒欠彷彿上回那樣用懸絲診脈的體例,黃柳便令女弟子沅詩拿了金針去給柳伊人檢察傷口,自個兒則打量起了從鶴氅中搜出來的銀針。
四爺冷冷道:“莫非還是有人閒著冇事往衣裳上麵丟針玩嗎?蘇培盛,你去太病院將徐太醫給爺請來。”
“徒弟,柳女人除了後頸處被銀針劃出來的傷口,並冇有甚麼非常。”沅詩收了金針,又簡樸的給柳伊人受傷的後頸消了毒。
他是曉得後院那些女人的手腕的,唯恐有人在針高低了毒。
保險起見,沅詩還是用金針在柳伊人的幾處穴位刺了刺,然後謹慎的發問:“柳女人,可有哪兒不舒暢?”
柳伊人謹慎的將鶴氅脫了下來,然後伸手摸了摸後頸,果見手上沾了幾滴血跡。
柳伊人倒是淡定的很。
柳伊民氣下吐槽,莫非她進的不是勾心鬥角的宅鬥劇院,而是某芳華疼痛類校園文的淩辱事件?
柳伊人在方纔套上鶴氅的時候,後頸處便感到一陣針紮似得刺痛,這會兒她用手在鶴氅摸索了一會兒,公然在上頭摸出了幾根細細的銀針。
品兒“啊”了一聲,便要去請大夫。
品兒被柳伊人的痛呼聲嚇了一跳,忙上前扣問道:“但是女人有那裡不利落?”
除了金針刺進穴位帶來的纖細疼痛,柳伊人並冇有感遭到其他不適,因而乾脆的搖點頭。
起碼,在後宅女子中,柳伊人的英勇幾近能夠與關公刮骨療毒相媲美了。
他還年青,柳伊人更是正值韶華,是故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那麼等閒的落空柳伊人。
小安子卻不準,隻將她把守了起來,又令在外頭服侍的小寺人去請黃柳來。
這會子他一聽四爺這聲音,就曉得貳內心還窩著火冇收回來呢,哪還敢在他麵前呆著,哎了一聲就敏捷的往太病院去了。
四爺方纔還叮囑他好好照顧柳伊人,如果這會兒柳伊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
四爺重重的將柳伊人攬進懷裡,好半響了纔將她放開,有些倦怠的說:“我剛到烏雅氏的院子就聽主子說你出事了,現下可好,大夫如何說?”
隻是她常聽人說,這些高門大戶的後宅亂的很,手腕更是難以防備。
柳伊人趕緊上前給四爺順氣:“您彆急呀,妾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畢竟這是端莊宅鬥甜寵文,不是甚麼武俠玄幻小說,近似於“含笑半步癲”、“明天就毀容”、“頓時變老丸”這類奇奇特怪的藥物是不會呈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