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兒應了聲是,便將月溪扶到了自個兒的屋子裡。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
“啊?”品兒回過神來,非常實誠的應了句:“奴婢不是因為這個傻眼的,不過柳主子確切很標緻,標緻的就跟……”
蘇培盛嗬叱道:“哪來的丫環,主子爺的正屋是你隨便能來的嗎?”
月溪接過品兒手中的大紅羽的鶴氅參詳了一會子,方將鶴氅還給品兒:“好mm,你可彆說姐姐我不照顧你,你去正屋將這件衣裳給柳女人送去,如果主子爺問了,便隻說我不舒暢,將差事交給你了便可。”
柳伊人感覺,四爺這會兒大抵是甚麼興趣都冇了,乾脆道:“您還是去瞧瞧吧,總不好人家剛來就出了甚麼事,那說出去多不好聽呀!”
這些日子,柳伊人不止一次在采衣口入耳到品兒這個名字,對她的印象就是和采衣一塊兒吃瓜聊八卦的蜜斯妹。
柳伊人雙手環著四爺的脖子,雙目凝睇著四爺道:“爺,固然妾還想勾引您,這您如果再不出去,妾可真要將您留在我這盤絲洞了。”
月溪本也是隨口一說,並冇有甚麼戳到人把柄的自發,隻打發品兒去將那件大紅羽的鶴氅取來。
四爺的臉更黑了。
四爺禁不住柳伊人這撒嬌的小嗓音,收回邁出屋的半隻腳,回身給了柳伊人一個額吻:“小妖精,真是一刻不勾著爺都不可。”
柳伊人一見這件鶴氅便非常喜好,歡樂的朝四爺道:“好可惜爺要走了,這麼標緻的鶴氅,妾隻想穿給您看,可不捨得穿到外頭去。”
柳伊人看了眼呆呆愣愣的小女人,笑著打趣:“是不是我生得太都雅了,才叫你這個小丫頭隻顧著傻眼了?”
外間服侍的品兒見月溪一瘸一拐的,忙上前扶了一把,口中道:“姐姐這是要往那裡去?”
月溪見品兒的床上放了個繡品,隨口道:“大夏季的,你還做繡活呐?”
見品兒急了,柳伊人便不再逗她,隻在品兒的幫忙下梳洗了一番,然後利索的將衣服換好。
正屋裡,四爺正要出門,便見一個小丫環冒莽撞失的跑了出去,懷中還抱著他叫月溪去取的鶴氅。
方纔世人一進屋子就是帶來了一陣寒氣,四爺這麼身強力壯的大男人都打了個寒噤,何況是身嬌體弱的柳伊人,這會兒隻差冇有抱著被子喊冷了。
就是烏雅氏那兒冇甚麼事,他這會兒也冇了興趣,擺佈如此,還不如讓她歸去,好好睡一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