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秋姑姑騙人[第1頁/共3頁]

竟然,被嘉獎了嗎?

不知是不是自幼極少在母切身邊的原因,瑾瑜也不太曉得如何跟家屬裡有些年紀的女性長輩相處。阿姨絕對是這個範疇的社牛,但瑾瑜最多就是跟著她有樣學樣,這類技術……還真是挺磨練天賦的。

但她並冇有持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你來都城有甚麼籌算嗎?”

呂太後抬起手,指尖剛觸到她的臉龐時,瑾瑜始料未及,不由滿身一震,緩慢地看了她一眼。

呂太後豈止是懂琴?還非常精通!

像是在說琴,卻又不是。

寬大,關愛,賞識,讚成,使得瑾瑜一下子縮緊的心,又漸漸舒緩下來。

從冇有人跟她提起過太後的事,就連長平公主平時也很少議論她。但是,當瑾瑜彈完最後一個音、籌辦起家辭職時,俄然發覺她正專注地望著本身——

瑾瑜順服地上前幾步,向她行了宮中常禮。

“你方纔的琴音,開初儘是遊疑,就像是在旋渦上打轉的小舟。”呂太後的目光再次回到她身上,說道:“但很快就規複平靜,然後漸入佳境——你這年紀的孩子,遇事多數心浮氣燥,這類程度已是可貴。”

她說得非常隱晦,像是種偈語。大抵是礙於身份,她的話點到即止,乃至不頒發任何定見。

這話倒是提示瑾瑜了:自向來到都城,她就一向被和親的事牽著鼻子走。本來籌算持續清查韃靼探子的事,纔剛審出個石虎,線索就又斷了,本身也被迫禁足宮中甚麼也做不了。

“看人不能隻看皮相,還要看骨相。”呂太後淺笑地說道:“骨子裡是甚麼樣的人,凡是是很難竄改的。”

瑾瑜有些不美意義:“見笑了。太久不彈,陌生得很。”

她的語氣和軟,就像是位充滿慈愛的族中長輩。

對於樂律,內行人聽熱烈,熟行人聽門道;而呂太後,是能從樂律入耳出操琴者的心性和所思所想——無關樂曲本身,不管是新手還是老琴師,不管陌生還是諳練,她聽的不是樂曲,而是民氣。

瑾瑜始終猜不透呂太後到底想說甚麼——是想奉告我許方是個好人,在教唆誹謗?讓我信賴阿姨的品德?

呂太後卻擺擺手,打斷她的話:“我不問朝政好久了,這些事不必奉告我。”

呂太後的手細緻柔嫩,保養得很好,完整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婦人。

但是瑾瑜一時還搞不懂她,聽到這話內心不免腹誹:該慌也慌、該亂也亂!隻是不叫你看出來罷了。

瑾瑜忽覺講錯,從速閉嘴,又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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