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情司現在是誰主事?”她不斷念,又問。
她的聲音沙啞,麵龐蕉萃,目光灼灼。
“我不會把精力華侈在一個求死之人身上。你若現在下車歸去,倒是還來得及跟你父親死在一處……挺好,鬼域路上有個伴兒,也算是全了忠孝。”
冇聽過,但是她管不了那麼多:“那費事你請他出來見我,我有首要軍情稟報。”
如果實話實說,必定還不等她申明來意就會被下獄了;可若不說……軍情十萬孔殷,一刻也遲誤不得。
那人笑了,打量她也不像是驛站的諜報官:“你到底是誰啊?我們董大人日理萬機,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也不知有多少人正望著遠去的車隊,在內心悄悄鬆了口氣的?
長平公主望著車窗外,感受權力的中間在離她越來越遠。
這時,瑾瑜俄然一撩裙襬,雙膝落地跪在她麵前——但踟躇半天,竟還是不知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