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那爹爹如何辦?……傳聞他剛被下了獄。”

瑾瑜驚得滿身一震,低頭垂下眼睛不敢看她,更不敢開口,眼淚卻止不住一雙一對地往下掉。

她未作任何逗留,直接來到兵部大門前,翻身上馬。

“那,軍情司現在是誰主事?”她不斷念,又問。

小刀氣得想罵街,但這也處理不了題目。

二人膠葛半天,那官員竟是有些惱了,直接將她轟走了事。

瑾瑜不明白,固執地望著她專注的臉。

八年後。

“你母親雖貴為鎮國公主,軍功卓著,到頭來也隻是給彆人做了嫁衣裳!父皇寧肯傳位給一個出身卑賤的皇子,寧肯江河日下,也毫不會把權益交到我們手上。”

她心急如焚,朝擺佈望瞭望,目睹人群中似是閃過兩個穿飛魚服的身影,內心立時有了主張。

‘樞密院’三個字,直到現在都還是個忌諱。

剛到了開城門的時候,一匹快馬如流星般穿過擁堵的門洞。城門的軍卒剛要去攔,就見頓時那人手舉令牌,口中高喊‘軍情司急報’,縱馬躍過路障,撒開四蹄朝城中飛奔而去。

“董亦正董大人。”

那人很不耐煩,嘲笑道:“你此人可真是不懂端方!就算你們裴總兵親身來,也一定立即就能見著我們董大人呢。”

那女人身材肥大,裹著件深玄色的半舊長袍,儘是灰塵。她騎的是官驛的軍馬,累得通身是汗,人也是披星戴月好幾日,一臉怠倦。

——難怪裴總兵在提到兵部的時候,竟是那種神采!公然都是群冇用的東西!

見她不動,長平公主又冷冷道:“我這小我名聲不好。離經叛道,冷血無情,射中注訂婚緣寡薄——要不要走我這條路,你最好現在就想清楚。”

這時,瑾瑜俄然一撩裙襬,雙膝落地跪在她麵前——但踟躇半天,竟還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那人笑了,打量她也不像是驛站的諜報官:“你到底是誰啊?我們董大人日理萬機,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樞密院早冇了。

陳腐至極,笨拙至極!

那人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她,迷惑道:“裴總兵派你來的?”

長平公主安閒落下一子,才又緩緩說道:“太子徹,氣度狹小不能容人,又本性多疑;一旦他成為徹帝,你的父母,以及我們這些人,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那人聽了這一長串人名,不由愣了愣:“女人,你哪位啊?你說的這些人是有的,但是砍頭的砍頭、放逐的放逐,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