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兵士聽了綠芙的義正言辭,不由又發作出一陣狂笑。有幾個還真不怕死,站起來就往三個女人這邊走,邊走邊說:“性子烈的小美人兒我最賞識不過,來來來,過來讓爺好好香一口!”
“爺爺在這處所淡的要飛出鳥了,明天可得開開葷纔是!”
這些兵丁俄然重視到了燕琳若三人,不免麵前一亮,有個膽量大的竟衝著燕琳若吹口哨,起鬨道:“喲,這是那裡的美人兒!這模樣真是可兒疼!過來叫爺細細看了!”
人們震驚不已,齊齊望去――隻見一個枯瘦的身影落地,嘴裡還歪叼著一根稻草。來人是個二十高低的清俊男人,一襲灰白衣衫,腰上係一條寶藍色的布腰帶,右手還帶著一隻酒葫蘆。人們定睛一看,男人生得眉清目秀,風神如玉中,帶著渾身的蕭灑。一雙星目晶然有神,卻一臉醉態,嘲笑著看著這群鄙陋的兵油子:“吃飽撐得冇事做?曉得這女人是誰嗎?都想被誅九族嗎?”
“護著夫人!”紅蕊大喊一聲,劈手翻開這些流裡流氣伸過來的手,又一把將燕琳若推到身後。
燕琳若穿戴灰布裙子,帶著貼身的紅綠雙姝四周漫步。虎帳裡倒是整齊,隻是過於淒惶了些。比起長安城整齊的禁軍,豐縣牢城的兵丁更像是一群乞丐。幾個男人擠在矮牆腳邊曬太陽,吹牛,用竹牌打賭,時而發作出喧鬨至極的轟笑。
“算你狠!”為首的兵丁怒嚷一句,號召人散了去。
“綠芙!綠芙!”燕琳若和紅蕊嘶喊著,想要去幫她,但是她們現在亦是泥菩薩過江,已經有兵丁扯開了她倆,兩小我上來,一把便扯掉了燕琳若的手織披肩,便要撕扯她的衣服。
楚彥熙聽他喚本身王爺,便是一怔,轉而笑問:“你如何曉得我的身份?”
得知了部下膽敢侵犯燕琳若等人,何秋林又氣又急,當即命令斬了幾個帶頭的老爺兵向楚彥熙請罪,還說,幸得有個旅人救了夫人,都是部屬該死。
何秋林不知他緣何一問,還是據實答道:“回王爺的話,是個路過此地的旅人。他自稱謝孤鴻,說要借幾日住。不過,工夫彷彿還不錯。”
“如何?你不平?”這個被稱作謝孤鴻的男人醉意甚濃,將手中的酒葫蘆就口,仰起脖子長長喝了一口,又痞笑道,“如何?身子骨太舒暢了,想找軍醫正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