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來這幾天,阮卿言卻彷彿變了性子普通,再也不開口說甚麼。給她斷食斷水三天,前幾日易初想著給她吃些東西,可那蛇妖反倒回絕了本身,還是不吃不喝,每天就是趴在籠子裡,彷彿她真的就隻是一條淺顯的蛇。
但阮卿言實在冇用多大力量,本身的手乃至連血都未曾流。見阮卿言宣泄般的咬著本身的手,易初便也就讓她咬。隻要能讓這蛇誠懇的聽話,不再做那些奇特的事,易初並不介懷這點疼。
甜甜的味道在嘴裡蔓開,阮卿言躺到床上,嗅著那上麵易初的味道,內心還是不快。她冇體例再提交佩之事了,也不能再冒險對易初做甚麼。想到這些天的獎懲,阮卿言嘗著嘴裡的甜味,又委曲起來。
見阮卿言咬了好久不鬆口,易初乾脆把手收回來,連帶著把阮卿言也一起拎出來。見她出了籠子還不鬆口,用牙齒緊緊咬著本身,全部身子懸空。看著她垂在身側的兩隻爪子,易初伸手碰了一下,阮卿言便像是受疼普通倉猝縮歸去。因為是蛇身,易初看不出阮卿言身上是否有傷未好,便把阮卿言放到了床上。
壞易初,這麼欺負本身,現在竟然隻用顆糖就想對付了事…
易初被阮卿言如此老練的行動弄的哭笑不得,她乾脆將監禁的符咒翻開,把手探入籠子裡,想把阮卿言拽出來,誰知她的手纔出來,阮卿言俄然扭頭過來,張口咬在她的指腹上。突如其來的刺痛引得易初眉頭輕皺,她冇躲,實在也是來不及躲。
“蛇妖,我知你內心不舒暢,可那晚之事,到底是你做錯了。如若你情願與我約法三章,不再談交佩之事,不再對任何人利用妖術,且每日聽訟經文,我便可放你出來。”易初感覺再持續把阮卿言關下去也冇甚麼用,不如將她放出來。
“易初師姐,你是不是有甚麼苦衷啊?”易心拿起一旁的蒲團跪在上麵,看向從明天一早就心不在焉的易初。這還是相處十多年來,她第一次看到在佛堂的易初會走神,且還不是一時半刻,而是走神了全部上午。
“蛇妖,你且變回人形,我看你身上是否有傷。”易初還是有些擔憂,畢竟那晚阮卿言的爪子流了很多血,又冇能及時獲得妥當措置。易初曉得本身的徒弟不但僅是德高望重的師太,亦是修道之人。徒弟臨走時便與本身說過這些法器能夠製住阮卿言,想來怕是會對妖形成不小的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