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兒明白她未竟的話,也是委宛相勸的意義,便悄悄地點了點頭。
馮婕抒點頭哂笑:“我們這些後宮的女人,便是太妃又如何?後宮的女人,外人看著多麼光鮮,實在隻要我們本身,才曉得含了多少酸楚淚。便是你,稚齡進宮,吃了多少痛苦,方纔在後宮裡站住腳根?說句不怕誅心的話,也是皇上對mm另眼相看,不然,以mm這脾氣,怕是在冷宮裡出不來了。”
緊接著,便是新帝即位,又是好大的場麵。七月的陽光,如火球普通,非常刺眼。但還是比不上阿誰高高坐在禦座上的新皇,秦可兒隻感覺統統的心神,都被吸引了疇昔。
隻是秦可兒本身也感覺好笑,她像當太後的人嗎?
廢後聖旨,天然是由李貴妃去宣。秦可兒樂得不做惡人,與馮婕抒偷得浮生半日閒。這幾日被騷擾得腦門子都發昏,痛苦不堪。
新皇俯視著跪了滿地的大臣和後妃,目光在秦可兒的臉上頓住。固然隻是逗留了那麼一小會兒,卻仍然在四目相對中,撞出了狠惡的火花。
天子駕崩,享年五十二歲。
而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繁華莫如母範天下。隻是秦可兒既然是天子的妃子,並且名列四妃之一,皇後之位是不敢想的了。
對付了兩日,秦可兒煩不堪煩,又無從稱疾。這日又是例行問候,秦可兒好不輕易打發了諸人,獨留馮婕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