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扶住她:“我不會對你如何,隻是送你去病院。”見她仍然一副避他不及的模樣,他嘲笑,“程蜜斯,你現在這模樣,你以為你能本身下樓叫車嗎?”

直到護士出去,她的哭聲才低了下去。護士把針謹慎翼翼從她手背抽走,他拿棉簽按住針孔,問她:“好點冇有?”

顧驍轉頭一看,微微眯起眼,關了電吹風,披上仍然帶著潮意的襯衣,不冷不熱的說:“周少。”

她從速放手,悄悄的瞥了瞥他腰下,被他發明,額頭捱了他指樞紐悄悄的一敲:“你能不能誠懇點?”

本來隻是一個惡夢。程無雙喘氣著,眼睛剛展開一道縫,就被頭頂的日光燈刺得又合上了眼皮。頭還是那麼的疼,彷彿尖刺還留在皮肉裡。

她抬起手想摸,卻被按住了手指,一個略微沙啞的聲聲響起:“彆動,你在輸液。”

顧驍淡淡道:“周少,無雙需求歇息,有事還請長話短說。”

這一天受了太多的氣,她內心憋得難受,酒精的感化越來越較著,她頭疼得就像有錘子不斷擊打太陽穴,舌頭也像被丟進冰箱凍過似的,發硬發僵。

她張了張嘴,眼淚又流了出來。

他的心沉了下去,程無雙對酒精的敏感程度遠超他的設想。本覺得隻會灌醉她,讓她丟醜,誰知她已經有酒精中毒的征象。如果出個三長兩短,即便他身後有顯赫的周家,這件事也足以讓他墜入深淵,起碼他坐穩了的擔當人寶座必須讓給彆的兄弟,而他隻能灰溜溜的遠遁外洋。

男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夏季襯衣蒸騰過來,烤得她一陣一陣的出汗,陌生的氣味更讓她難受之極。周嘉文的香水味在她鼻端環繞,她一貫討厭菸草調的香水,隻感覺憋悶不已,不由得更馳念顧驍身上潔淨清爽的氣味,越想越難過,一被周嘉文扶上車坐好,她就顫抖著從隨身小包裡拿脫手機,撥了顧驍的電話。

顧驍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耳朵:“在想甚麼呢?看來真好了,都有這份閒心了。”

她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不是用心的……”

顧驍實在放心不下她,脫了衣服陪她進淋浴間,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好,拿著花灑細心的調好溫度,漸漸的給她沖刷頭髮。此次酒精中毒對她傷害不淺,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白,可起床時看到的津潤的光已經不見分毫,顯得暮氣沉沉的。他仔細心細的給她洗濯,便宜洗髮露的泡沫越來越多,氛圍中充滿化學香料的味道,被水蒸氣一烘,莫名的有一種暖和的家常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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