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杞睜大了眼睛:“如此說來,這艘大海船如果被富甲天下的糜家看上了,豈不要值百金以上啊?”
次日上午,劉存和王杞帶上六名武技最好的門徒趕赴夏河城,策馬走在四丈寬的新修大道上,僅用一個半時候就跑完四十二裡路程,於中午時分見到籌辦離任的代理縣令程秉。
次日一早,劉存一行騎馬伴隨返回王城任職的程秉一起南下,走出數裡程秉高呼泊車,揭開布簾伸出腦袋,叫劉存上車同業。
劉存點點頭:“大哥,如果小弟當上夏河縣令,大哥來當縣尉如何樣?”
夏季暖陽之下,大漢軍隊主帥皇甫嵩再接再厲,率四路雄師勝利合圍占有曲陽的黃巾軍碩果僅存的主帥張寶所部,砍下了張寶的頭顱,被俘虜的十多萬黃巾士卒儘數慘遭搏鬥。
劉存微微吃驚,神采更顯謙遜:“國君錯愛了,門生愧不敢當啊!”
劉存笑道:“那十五艘劃子隻是我大略畫出製作圖交給工匠們堆集經曆的,運鹽到了東海河口因順風不好返來,成果糜家人看上了,每艘船竟作價八萬錢,抵扣我們采辦糧食、布匹、樹膠、漆料、水銀和其他零散貨色的欠款,也就是每艘劃子付給我們八斤黃金。”
僅是劉存名下的夏河城北莊園,就擠進了八千多人,此中五千青壯和年青婦女被莊園雇傭,構築夏河城至珠山西麓山口的四十裡官道,依托勞動獲得食品,另有三千多老弱婦孺,依托德名遠播的劉大善人每天稟發的一碗米粥一塊鹹魚苟延殘喘。
程秉哈哈大笑,笑完感慨不已:“家母兩次來信,令我向你稱謝,你親手燒製的那套金絲黑陶茶具,家母收到後歡樂萬分,來信說看完茶壺上那首用金子鑲嵌的小篆體《遊子吟》,她白叟家唏噓不已,流了一夜的淚,現在,子鑒的《遊子吟》已經傳出我故鄉汝南,估計很快就會傳到洛陽,傳遍天下,我每次背誦,都情不自禁想起慈愛的家母和童年往昔,熱淚盈眶,浮想萬千啊!”
王杞咧嘴歡笑,暴露滿口白牙:“敢不從命!”
王杞不再問了,回身輕撫巨大的龍骨墮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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