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喬一愣,一時候冇有明白他的意義。

施竹站在台階上,正盯著那幾盆牡丹看。

算了,雪娘還小,卿園的事還說不準,現在跟她會商這些,除了讓她心中不安,也冇有多大的意義。

“這倒也是。”施明泓笑了笑,雪娘從小就跟他靠近,雖說是侄女,但跟親女兒冇甚麼不同。

“是嗎。”施竹不由抬手摸向本身臉上的傷。

聽了她的天真之辭,施明泓忍不住笑了。

見他不說話,施喬忐忑道:“二叔,卿園來都城真的會碰到很多費事嗎?雖說是天子腳下,但國法昭昭,隻要卿園循分守己地唱戲,也不會招惹太多是非吧?”

她說著,聲音減弱,像做錯事一樣低下頭,偷偷看施明泓的眼色。

“你二叔在書房等你。”泓二太太引她進了書房,給他們上了茶就退了出去,還體貼腸關上了門。

“雪娘,小四。”抄手遊廊上傳來施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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