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泰十八年秋,施喬的姑母施明清寄信到潤州,找母親兄長籌議兒子袁華的婚事。
施竹坐在椅子上,因為臉被她捧在手裡,不得不仰著脖子,臉部五官都被她冰冷的手擠變形了,感受下一刻本身的腦袋就會被她拔下來。
施喬哼了一聲,坐到中間的椅子上。
施喬偏頭看了看,公然有點像,她本來那支是海棠花的款式,嬸嬸送她的這支則是丁香花的款式,都很精美,很合她的情意。
施竹嘴角抽動:“敢情你不是心疼我,是心疼我這張臉?”
施喬聽清了,悄悄在他臉上拍了一下,挑眉道:“能一樣嗎?你之前有傷到過臉嗎?”
祖母的教誨,施竹不敢不聽,他站起家,恭敬地說了聲“孫兒明白了。”
施喬伸手撫上那件大紅的小襖,暴露愛好的笑容:“她白叟家也真是的,乾嗎還給我做衣裳,也不怕把眼睛熬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