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尚書道,“五皇子就藩未滿兩年,就將閩地管理的滴水不露,可見是有才調的。何況,既便要拉攏他們,也要分彆海疆的,如果海匪們敢鄰近閩地,也是照殺不誤。”
五皇子一貫佩服老婆,再加上老婆拿兒子們來打比方,五皇子想一想,“也是,大郎他們拌嘴,我也從不放在心上的。”
寧致遠走後,謝莫如與五皇子談及寧致遠,道,“從帝都找,應當能找出他們的身份。”
五皇子非常思疑這些人與英國公府有關,謝莫如道,“不管是甚麼身份,王爺都謹慎些,算一算他們呈現在海上的時候,他們祖上應當都是給陛下乾掉的。”
穆元帝也道,“小五一貫心善。”
謝尚書便低聲將閩地與海匪段四海聯絡的事說了,謝尚書道,“老臣揣摩著,白浪那一夥子海匪是冇法無天之徒,段四海這一夥人,若能拉攏,臨時拉攏也無妨。這事,五皇子不好具折以奏,就叮嚀老臣替他麵稟陛下。”
那員外郎當即麵如土色。
仇敵多到要挨個數的境地……
謝尚書立即表忠心,道,“老臣不諳兵事,陛下有效到老臣之地,老臣萬死不辭。”
謝尚書也是一笑,曉得海港之事,穆元帝這是允了七八分,心下大定,又接了拍了回穆元帝的馬屁,穆元帝中午賜飯,謝尚書用過午餐,下午方回家去。
“老臣倒覺著精力還好,就是南麵兒天比我們帝都熱一些。”謝尚書謝過坐,先稟閒事,他白叟家多年的刑部尚書不是白坐的,道,“臣疇昔的時候,五皇子已派人在清查那夥兒刺客,臣到後,就是臣接辦此事。順藤摸瓜的,倒是摸出來了。的確是靖江那邊的人,臣抓了一人,秘審後都招了,他們是靖江王的死士營。這死士營約有五千人,此次派出一千,原是想活捉大皇子的,不想遇著江女人一行,倒險被全殲。”
穆元帝道,“謝卿黑瘦了,坐。”令內侍退下了。
聽此言,謝尚書麵露躊躇之色,穆元帝道,“有話就說。”
“戶部是戶部,東宮是東宮。六部衙門,皆要孝忠皇室,東宮如許分出親疏也不好。何況,就事論事,東宮如果隻將目光放在戶部上,也太短淺了一些,將來天下都是東宮的,閩地好了,於東宮也不是好事。東宮一貫明白,斷不會這般的。倒是很多小人,精於教唆,無事也是生非的,恨不能天下大亂,方能顯出他們的本領。”謝莫如柔聲道,“就是唐總督,也想多了。王爺與太子是兄弟,就似大郎二郎這般,你看大郎二郎,偶然也有拌嘴的,活力時都氣烘烘的,待一時就又好了。很多人將皇家想得太深了,實在多是那些人的臆想。就似先時兵部的事,王爺不是說陛下狠狠的怒斥了大皇子麼。如果叫那些小人見了必定要說,大皇子失愛於陛下,可殿下想想,前番大皇子過來運送武備遇險,陛下立即譴使來問,多麼心疼大皇子。這就是父子之情。兒子有了錯處,做父親的怒斥一二,平常百姓人家不都是如許,擱到皇家,實在也是平常事,但因那些不體味皇室的人想的多了,就成了了不得的事。王爺與太子這裡,也多是曲解。太子是君,我們是臣,現在受命鎮守一方,也是為陛下與太子效力。俗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王爺一貫心寬,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