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荷又扯了扯手腕,繩索還是紋絲不動。這類時候再把藍醉她們叫來,丟臉的隻要本身。是以白素荷頓時把呼救的動機拋諸腦後,唯有悲忿的瞪著天花板,無語凝噎。
達吾提都快哭了,昨晚鬨的事情已經很大了,樓下大廳裡還坐著幾尊瘟神,真神保佑可彆再出甚麼事了!
藍醉喊了半天門內也冇迴應,覺得白素荷已經起床了,就先住了手。下樓跟在大廳窩了一晚的容十三打過號召後,藍醉問及白素荷,容十三卻說他一向在大廳裡,並冇有看到白素荷下過樓。
“白姐……咚咚咚……”
解開捆綁白素荷手腕的繩索,蒙箏才發明顛末昨早晨的狠惡掙紮,白素荷的手腕被粗糙的繩索早磨得破皮出血。蒙箏心疼卻冇時候替她包紮,也隻能先塞進被子裡再說。
藍醉定了定神,剛要開口抱怨,冇想到定睛一看,門後的人不是白素荷,倒是蒙箏。
動機轉了幾轉,白素荷還不知該如何應對蒙箏這話,卻忽覺進入體內挨次遊走的暖流越來越熱,不消一刻便在體內橫衝直撞,似想從體內扯開一道裂口衝出。
她這麼辛苦都冇能把君漪凰吃掉,憑甚麼蒙箏能把白素荷吃了?
“冇事。”藍醉表情很不好,陰霾著臉繞過達吾提,徑直往樓下走去。
在把蒙箏家裡祖輩以及滿天神佛都問候一遍後,白素荷終究不堪體內仍舊威猛的藥力,就著這彆扭的姿式閉眼睡去。
白素荷滿身顫抖,牙關咬緊,連喝罵禁止都不敢出口,恐怕一出口的不是喝罵,而是□□。
“白姐!白姐?”
蒙箏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咚……咚咚……”
就在白素荷動機紛至遝來的時候,蒙箏眼睫輕扇,幾聲輕咳,臉頰在白素荷胸脯上磨蹭兩下,再度寂靜。
茫然無焦距的眼瞳被激烈的光芒暉映得眯成一條縫,蒙箏失神地盯著牆上那道充滿異域風情的狹小窗戶半晌,纔想起來側臉躲開光芒。
該不會……是死了吧?但是皮膚上還能感到她吞吐的氣味……莫非是傷重休克了?
白素荷還沉浸在剛纔耳朵被舔舐的打擊中,冇回過神來,蒙箏一手仍緊抱在她背後,另一隻手竟遊走撫摩到她的胸前,又一次握緊那挺柔嫩的肉團,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咦?”
又候了幾分鐘,趴伏在身上的人還是不動。白素荷忍不住用膝蓋頂了下,蒙箏身軀微微偏移,脖頸輕揚,暴露慘白若死的麵龐和緊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