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箏剛纔的脾氣大變,是跟胸口那塊起伏的肉有關?
那股暖流不疾不徐,從心口湧入,跟著血液流轉走向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讓人溫馨非常。蒙箏手中不斷,直將手中的四枚銀針全數插在白素荷心口,將魅牢固好,這才放開白素荷的嘴唇。
不可……不可……!
白素荷有些傻了,不曉得蒙箏這是玩哪一齣。她的視野這會清楚很多,定睛瞧去,才發明蒙箏匕首落點的肌膚顯得有些非常。那塊皮膚從她的角度看得出有約莫一指厚的外凸,不過已與周邊皮膚合為一體,色彩也非常附近,若非細看,真是完整看不出來。
話雖如此,任誰看著這會持刀而笑的蒙箏,都不成能平心靜氣相待。白素荷一邊冒死掙脫手腕,想擺脫繩索的桎梏,一邊用舌根頂動嘴裡枕巾。即使被下了安眠藥觸角癡鈍,她也能感到本身雙腕在掙紮中被繩索磨得火辣辣的疼,但不知蒙箏是打的甚麼結,掙紮以後繩索不但冇鬆動,反而越捆越緊。幸而口中的枕巾塞的不是很深,在被舌根推抵一陣後,竟垂垂向外滑落。
白素荷正高傲喜,餘光就見方纔還拿著匕首發笑的蒙箏手腕一翻,匕首垂直向下。白素荷心中一涼,千算萬算算不到這輩子竟是這類窩囊的死法,唯有閉緊眼睛等候設想中的疼痛到臨,冇想到等了好一會,冇有任何疼痛及身。白素荷驚奇睜眼,卻看到那把匕首有一半冇入蒙箏柔滑泛著光芒的胸口。
“好……好痛……”蒙箏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眼淚不自禁的漫在眼眶中,楚楚不幸的看著白素荷,“白……白姐……再讓我親一次……好不好……”
白素荷剛纔是旁觀者,不想本身卻在眨眼間又被套了出來。她剛纔對魅的奇特看得清清楚楚,曉得這定然不是甚麼好東西,剛想驚呼喚罵,麵前再度一黑,第三次被蒙箏吻住。
好你個……!
白素荷感覺嘴唇彷彿都要被蒙箏咬掉了,不由得開端扭解纜軀想把身上的蒙箏甩開。但蒙箏抓得安穩,她畢竟吃了安眠藥身材沉重有力,底子不成能使出多大勁道,反倒不竭使得兩人□□矗立的胸脯相互打仗摩擦,頂端柔滑的部位不應時宜的竄出陣陣酥麻快感。
蒙箏不等匕首完整拔出,手腕一偏,匕首一刃下斜,又一次切入肉裡。蒙箏想是疼得狠了,切到一半終究再也冇法轉動,兩手握住匕首,整小我瑟瑟顫栗。
蒙箏體力幾到極限,也未幾加解釋,將那塊已經軟塌塌的肉塊拿起,放在白素荷胸前,銀針一閃就往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