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蕭妃低嚀,“傳聞北方酷寒,南邊去的人…受得住麼?”
“他承諾本宮的,他做到了。”蕭妃眼眶又濕,從懷裡摸出一塊儘是舊色的安然符,很多年疇昔,安然符上的筆跡早已經磨花,它日日貼身放在蕭妃的懷裡,遵循著仆人的承諾,保護著仆民氣上的故交,“兩個孩子,都好好活著,都活著…”
福朵攙起蕭妃,正要邁開步子,蕭妃俄然抽出纖細的手腕,綠眸幽然看著程渲――大難不死的,修兒。
莫牙坐了下來,點頭道:“本來也不曉得他就是刺墨,老爹一向說我們是莫家神醫...刺墨,刺莫...真是騙得我好苦。”
福朵不住的點著頭,“奴婢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德妃視珠翠宮母子為眼中釘,各宮各院的主子奴婢都避著我們,要找個能夠辦事的人實在太難,好不輕易托到了可靠的人...倒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蜀中就剩下幾捧黃土...娘娘驚聞凶信,痛哭了很多天。”
――“不要奉告母妃你住在那裡。”蕭妃揮開揮袖,“有甚麼事本宮會與莫牙說。我們母子同在天子腳下,還怕不會再見?”
所謂璧人,說的就是這對新新的眷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