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聖上楚昊然也開了口,道:“母後,你又不是不曉得小七的性子,小時候是死不認錯,現在本性不改。”
陪大哥楚昊然喝了一杯,楚昊宇似有些不美意義的說道:“大哥,這個不能怪我,自小七衝破天人境,體內真氣自交運轉生生不息,直接就把酒氣給消了。”
楚昊宇早想好了說辭,正容說道:“三哥本就是疆場驍將且為人豪放仗義,與眾軍將領熟稔,由三哥來巡查全軍,想來眾將領都不會有任何牢騷,這是其一;其二,小七畢竟執掌天衛,若由小七巡查全軍,不免會讓眾將領心生猜忌;其三,三哥這十年來沉迷風花雪月,再這麼頹廢下去,小七擔憂三哥真就垮掉了。”說到這裡稍頓,楚昊宇轉口說道:“至於天刺逆賊藏匿在軍中的暗子,小七會調鷹衛精銳詳查此事,定給大哥一個答覆。”話到最後,楚昊宇直直盯著大哥楚昊然,想聽他如何答覆。
就在三人說話工夫,李思翰提著幾包藥走了出去,躬身說道:“太後孃娘、陛下、王爺,這是安神健脾的藥,太後孃娘睡前喝一副,兩天應當能夠見效,三天後老朽再進宮為太後孃娘診脈。”
楚昊宇也不否定,反而做頑童似的笑道:“這不是為逗母後你高興嘛!”
輕哦了聲,楚昊然張口問道:“如何說?”
楚昊然和楚昊宇都是大才之輩,如何不懂太後話中的意義,隻是想到甚麼兩人竟忍不住對視一眼。很快,楚昊然便將目光放在了太後身上,故作不歡暢的說道:“母後,本日乃是元宵佳節,我們兄弟特地陪您出宮賞燈,可謂是良辰美景,母後你如何想岔呢?”
頓時,太後孃娘又是一陣忍不住的笑聲,隻是笑著笑著卻咳嗽起來,看的楚昊宇趕快上去將她扶住,輕拍著太後孃孃的後背說道:“母後,你慢些、慢些。”
剛纔評脈時候,李思翰已經想好了說辭,是以神采穩定的說道:“太後孃娘這些天但是食慾不振、夜不能熟睡?”
現在,楚昊宇插口說道:“李先生,母後此症狀已有月餘,特彆是天寒後,本王曾數次提起請先生進宮,都被母後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