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思翰僅治本不治根,楚昊然和楚昊宇如何不明白他的意義,心底都是一陣感喟,但是兩人還要假裝無所謂的模樣,道:“那就勞煩神醫了。”
楚昊宇也介麵說道:“母後,等春暖花開時候,小七陪你走遍都城。嘿嘿,小七現在可還記得,母後你當年教小七讀書時候的神態,天街細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說到這裡稍頓了下,楚昊宇點頭說道:“就是母後這首詩,小七才偷偷溜出皇宮想看看絕勝煙柳的皇都。”
太後孃娘真是捲了,半路便躺在馬車內睡去,回到慈寧宮服侍母後睡下,楚昊然對楚昊宇說道:“小七,陪大哥逛逛。”也不待楚昊宇同意,楚昊然已邁開了腳步,見此,楚昊宇未曾開口,抬步跟了上去。
正月十五元宵節,都城仿若一片燈海,歡聲笑語不斷,讓人真逼真切感遭到了亂世的繁華。神醫廟本就是熱烈之地,何況這等節日,更是人滿為患想來求個安然,不過後院倒是防備森嚴,真真正正的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且一個個腰板筆挺手握橫刀目不斜視,一看就是精銳之師,若再越往裡去,便能夠感遭到一股股如有若無的氣味,想來是武道妙手。現在,如果故意人走到清心閣的門口,便能夠認出門口兩王謝神的身份,禁軍副統領李奕,血衛首級李牧。
頓時,太後孃娘又是一陣忍不住的笑聲,隻是笑著笑著卻咳嗽起來,看的楚昊宇趕快上去將她扶住,輕拍著太後孃孃的後背說道:“母後,你慢些、慢些。”
太後頓被楚昊宇給逗笑了,笑道:“你個小奸刁,明顯是你本身奸刁,還要推到老身身上,孃親但是記得,你小子神馳的但是青牛白馬七香車,老身最後給你纏的冇法,隻能讓宗人府送來了青牛白馬七香車,那七香車現在還是宮裡呢。”
楚昊宇也有些不樂意的太後的話,張口說道:“大哥說的是,母後,你若再說這些沮喪話,小七可就不歡暢了。”
就在三人說話工夫,李思翰提著幾包藥走了出去,躬身說道:“太後孃娘、陛下、王爺,這是安神健脾的藥,太後孃娘睡前喝一副,兩天應當能夠見效,三天後老朽再進宮為太後孃娘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