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饒命啊,我們知錯了,放過我們此次吧。”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國度以法治國,軍隊以律治軍。在軍隊中,軍紀就是國法,一旦違紀,軍法毫不包涵。
幾個大漢你一言我一語,笑聲在營帳中傳開,荊逸凡就像一個小醜普通,被他們指指導點,當作了諷刺的工具。這那裡像是虎帳,完整就是一群三教九流之徒待的處所罷了。
此時,荊逸凡曉得他不能袖手旁觀了。如果本身真的隻是一個普淺顯通的智囊,這群人隻會遭到一點獎懲,做做模樣就算了。但是因為金龍令的原因,就算他們做出的進獻再大,也難逃放逐的運氣。隻因金龍令權力龐大,不容輕瀆、鄙視。
……
固然麵對七八個大漢,荊逸凡還是麵不改色,踏步走上前,神采淡然,緩緩開口道:“叨教哪位是鎮守金錦澗的最高將領?”
“這是……是真的還是假的?”
幾個大漢群情紛繁,腳步遲疑不前,有些想要上前檢察,又有些畏手畏腳,彷彿在驚駭甚麼普通。
“你們幾個膽量不小,竟敢扣押本將軍,以下犯上該當何罪,你說?”魁巨大漢滿臉肝火,怒指剛纔諷刺荊逸凡的那位大漢說道。
而荊逸凡的這塊令牌,就是在他承諾當任智囊時,納蘭弘毅賜給他的。納蘭弘毅當時隻說了一句話:“具有此令,如朕親臨!”
“不可,軍有軍規,違法就要嚴懲。”魁巨大漢烏青著臉,厲聲道。
這塊令牌,具有高貴的權力,能夠號令全軍,莫敢不從。持有這塊令牌的人,就是想要帶領軍隊顛覆王室,也是輕而易舉。這令牌,全部鴻天王朝隻要三塊,分為主一次二共三塊,此中為主的那塊能夠號令全朝兵馬,一向在納蘭弘毅手中;其他兩塊令牌,除了兵馬大元帥手中具有一塊以外,最後一塊不知下落,有傳言說最後一塊還在納蘭弘毅手中,冇有分下來,也有傳言說另一塊令牌在智囊手中,可惜冇有獲得證明。
威懾也夠了,荊逸凡曉得此次應當冇人會難為本身了。他又不想把事情鬨大,天然不會真的把這群大漢放逐出去。不管如何說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將才,就這麼喪失了,對鴻天來講但是龐大的喪失。現在正值戰事頻期間,還冇開端打戰就先折掉幾員大將,豈不是本身拖本身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