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從營帳彆傳來一道中氣實足、霸氣不凡的聲音,緊跟聲音以後,營帳簾子被人拉開來,一名魁偉的大漢走了出去。
“多謝將軍,多謝智囊!”
固然麵對七八個大漢,荊逸凡還是麵不改色,踏步走上前,神采淡然,緩緩開口道:“叨教哪位是鎮守金錦澗的最高將領?”
幾個大漢群情紛繁,腳步遲疑不前,有些想要上前檢察,又有些畏手畏腳,彷彿在驚駭甚麼普通。
“這是……是真的還是假的?”
放逐甚麼的,實在就是做給他看的罷了。荊逸凡曉得本身想要在軍中混下去,如果真的就讓這群將領放逐,今後彆說當任智囊了,在軍中都是寸步難行。纔來就把這麼多人定罪,這個黑鍋誰背,當然是他這個新來的智囊咯。
冇有說話的那些大漢,恐怕心中也是懷著一樣的心機。?彆人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給部下一個威懾。到他這裡,倒是被人捷足先登,先動手為強了,被部下來了一個上馬威。
冇有一人迴應,完整把荊逸凡曬在一邊,當作了氛圍。
這是一塊由黃金打造的金牌,正麵是一隻威武不凡的龐大雄鷹,超出於一隻猛虎之上,後背隻要一個‘令’字,看到這塊令牌,統統嬉笑的大漢都收斂了笑容,變得嚴厲起來。
威懾也夠了,荊逸凡曉得此次應當冇人會難為本身了。他又不想把事情鬨大,天然不會真的把這群大漢放逐出去。不管如何說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將才,就這麼喪失了,對鴻天來講但是龐大的喪失。現在正值戰事頻期間,還冇開端打戰就先折掉幾員大將,豈不是本身拖本身後腿。
“以下犯上者,輕則重打五十軍棍,重則剝奪軍籍,放逐關外。將軍,我知錯了。”
“不可,軍有軍規,違法就要嚴懲。”魁巨大漢烏青著臉,厲聲道。
……
“冇錯,看你弱不經風、細皮嫩肉的,必然是阿誰家屬的後輩吧,還是歸去多享納福,彆來這裡享福,萬一不謹慎,把命都丟在這裡喲。”
荊逸凡神采陰沉下來,直接走到了火線,用力把一塊令牌摔在了營帳中的桌子上。
……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國度以法治國,軍隊以律治軍。在軍隊中,軍紀就是國法,一旦違紀,軍法毫不包涵。
“既然如許,將軍連我也一起放逐吧。事情是我叮嚀他們才如許做的,如果以罪論處,我也是禍首禍。”
“我……我如何曉得,你本身不會去看看,我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