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了?”宋研竹心下一動,問道。

“那是甚麼!”寶讚要問,恩公忽而握住那布條,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捂著臉,一聲聲唸叨“研兒,研兒……”

“你瞧我,這麼大年紀了還如許毛手毛腳!”趙戎嗬嗬笑著,攔在朱起鎮跟前道:“王爺,您不打緊吧?”

“你究竟有冇有聞聲我說甚麼!”趙戎一把掰正他的身子,將從初夏手中奪來的布條塞入他的手中,低聲吼道:“九王爺,他真是想殺了你……”

“怕你藏錯了人,引火燒身。”太子站起來,拍了拍衣衿下襬,“得了,隨我去看看吧。”

一招手,兩旁早有小廝上前替他穿上外袍,是件墨色繡著金絲邊流雲紋的滾邊的長袍,陶墨言正要上前婉拒,將將走近,忽而發覺一陣熟諳的香味,那香味極淡,乃至旁人都一定能辯白,可卻讓陶墨言身子微微一震……

寶蓮聞言,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奴婢和他約好了本日到牆邊領東西的,但是等了半日也不見他。奴婢不放心,便托府裡的小廝出去找,成果他們說一天不見寶讚,不知上哪兒去了,奴婢就怕他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不等陶墨言開口,趙戎便將幾日前在金玉合座遇見的怪事、劉世昌的猜想以及宋振探聽來的關於那座宅子的動靜一一奉告陶墨言,哪知陶墨言不等他說完,已經翻身上馬,策馬揚鞭而去。

“你當真認得她麼?”一旁的趙戎再也按捺不住,扣住寶讚問道。寶讚嚇了一跳,仍舊點頭道:“認得。我姐姐說,這鞋子也是那夫人送我的!”

二人快步上前,隻見陶墨言駭怪萬分,愣愣地看著麵前的人,低聲吼道:“如何會是你?”

他頓了頓,終究說出心底裡的測度:“我思疑研兒冇死,是被人拘起來了,那人就是……”

“這是……”陶墨言望著那布條,迷惑地望著趙戎,趙戎低聲道:“墨言,你聽我說,這塊布是初夏一向拽在手裡的,是從研兒衣服上撕下來的!但是平寶兒說過,那日我們見到研兒屍首時,她的衣裳無缺無損……”

“奴婢也是這般想的。”寶蓮用帕子擦了眼淚,道:“夫人如何這麼晚還不睡?廚房裡備下了燕窩粥,奴婢給您盛一碗來!”

“你說你姐姐在那座大宅子裡做事?”陶墨言直奔主題。

“王爺,請彆讓下官們難堪。”陶墨言淡淡道,朱起鎮聞言失聲笑道:“陶都知,論親,我們倆還是連襟,我為長,你為幼,論理,我是君你是臣,我難堪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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