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喃喃自語,陶墨言明顯不想將光陰華侈在偶然義的指責中,他一下子吻住她的唇,膠葛住她嘴裡的丁香,隻吻的她喘不過氣來,他才依依不捨地退出來,用舌尖意猶未儘地舔本身的唇瓣。
說完又閉上眼,在陶墨言的身上拱了拱,拱了好久,總算尋到個舒暢的位置,摟著他,這回總算睡結壯了,連身,連心。
“你……”宋研竹咬咬唇,低聲道:“我情願的。”
他頓了頓,像是自嘲又帶了些哀怨,“我活了兩世,成過一次親,還被人冤枉過上了旁的女人的床,乃至為此捱過一個耳光,那人更不知在心底裡罵了我多少回。可遺憾的是,我卻還是個……”
半夜裡,宋研竹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甚麼東西在掃過她的臉,她迷含混糊地用手推了一把,忽而展開眼,就見陶墨言目不轉睛地望著本身,黑亮的眸子在夜裡更加顯得深沉和柔情,她的腦筋有一刹時的空缺,愣愣地望著陶墨言,又用手摸了一把,才肯定陶墨言的臉上是濕的,陶墨言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部兩側,將她整小我圈在懷裡,用腦袋抵著她的頭,說話的聲音在深夜裡更像是一種夢話:“我們結婚吧。”
“平寶兒一早上門來了。”陶墨言答非所問。
陶墨言倒是不管,讓她坐下後,一點點替她擦臉。靠近了看,才發明她的皮膚真好,嫩的都能掐出水來,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你做甚麼?”陶墨言輕聲問道。
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場海嘯普通囊括她。她身上的薄衫底子抵抗不住他的撕扯,“撕拉”一聲裂開的時候陶墨言竟然感受非常痛快――天曉得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踟躇和盤桓折磨的不但是宋研竹一小我,他也在每天的自我討厭中度過。
宋研竹不敢往下想,低頭看看陶墨言的鞋子,玄色的皂靴上還帶著泥土,這一大早的。她判定轉移了他的重視力,不動聲色道:“你上哪兒去了?”
遲緩而折磨。
如許生澀的挑逗偏生又是致命的,陶墨言隻感覺喉嚨越來越乾,身下昂揚著號令著。身上的女人笨拙地扒拉著他的褲腰帶,成心偶然地蹭過那片處所,時候忽而變得煩複,他落空了耐煩,一用力,一個天旋地轉便將宋研竹壓在身下,主動權再次互換。
“她說要來負荊請罪,被我打發還去了。”陶墨言走到一旁,親手替她擰了條帕子,對她招招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