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崔文卿的免稅之法,隩州的亂象也不曉得要持續到甚麼時候,而身為隩州主政官的他,天然也是首當其衝的難脫乾係。
當然,黎族人居住的崖州離中原天遠地遠,隻怕一時半刻還不會有動靜傳來。
而蘇軾請崔文卿坐鎮兩州,天然但願崔文卿折昭伉儷兩人能夠經常在一起免得分離。
現在,劉望平允容言道:“多數督,自從你的募軍文書在隩州城門張貼以後,百姓們主動參軍的情感非常高漲,就我們河曲縣而言,據傳短短一個月以內,已經募集了整整千人之數,而全部隩州更是有一萬三千人高低,且人數還在不竭增加當中。”
崔文卿正要出言,不料蘇軾已是搶先笑言道:“如許吧,這幾月我前去麟州、豐州兩地坐鎮觀察,而文卿兄則賣力府州、隩州,不知文卿兄意下如何?”
崔文卿天然不曉得劉望平現在的苦衷,對於處理北地四州賦稅支出,他還是信心滿滿。
至於遷徙部分黎族人前來北地四州之事,目前倒是冇有一個精確的迴應。
折昭悄悄點頭,目光略微有些飄忽,似成心偶然的落在了崔文卿的身上:“那不曉得路程如何安排呢?”
席間,待稍稍酬酢半晌,話題天然轉到了閒事上麵,崔文卿放下酒杯扣問道:“劉刺史,不知隩州境內目前異地安設之民環境如何了?可另有生亂之地?”
甘新達昔日曾受命庇護過崔文卿一段時候,崔文卿影象深切,笑道:“那好,就這麼決定。”
蒲月初夏,北地山川鬱鬱蔥蔥,城池鄉野蟬聲漸起,崔文卿折昭一行終究到達了河曲縣。
並且更讓劉望平欣喜的是,這位崔大人不但僅是折昭夫君這麼簡樸,他更是當朝宰相王安石的關門弟子,官家陳宏的師弟,有了這兩層乾係,免稅之法才氣在朝臣們龐大的非議聲中推行實施。
蘇軾儘是感概的言道:“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看來免稅之策不但單隻是處理農夫升亂之事,更對異地安設之民的凝集有著莫大的好處,或許也隻要參軍交戰保衛這方國土,才意味著異地安設之民完整融入了北地四州,崔兄,功不成冇也!”言罷舉起酒杯,對著崔文卿正容點頭。
隻可惜崔文卿卻是以立下了增加北地四州錢稅支出的軍令狀,待到年底如果拿不出成績,隻怕頭上烏紗難保,到時候即便是官家王安石以及折昭,為了服眾也是救不得他。
“是啊!”劉望平儘是感慨的點點頭,繼而發笑道,“並且參軍之人,多為異地安設之民的青壯百姓,可見在異地安設之民氣中,朝廷和振武軍多數督的聲望都是非常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