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見府中管家倉促進入書房,拱手稟告:“老爺,府外軍士稟告,說是有一個叫做崔文卿的人前來拜見。”
待到坐定以後,崔文卿當即出言道:“大娘現在你能夠將高能的環境原本來本奉告我了。”
這句話自是崔文卿的胡言亂語,嚴格提及來,他不但與謝君豪冇有半點故交,兩人還相互看對方不太紮眼,乾係隻能用嗬嗬嗬來描述。
倘若謝君豪真的是為了調查君若柳的下落,纔將高能抓去,以高能軟弱怕事的本性,說不定就會為之招認,將他們幾人以及統統的打算全都透暴露來、
崔文卿點點頭,與白真真一道跟從顧大娘走入屋中。
中間,高仕雨望著宣紙上的大字,由衷讚歎道:“好一個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姐夫所寫的這首《滿江紅》越來越霸氣實足了。”
一起上,他的表情塞滿了沉重之感,更有一絲惶恐。
“崔文卿?”謝君豪愣了愣,發笑道,“恰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竟是尋上門了。”
高仕雨有些懊喪的言道:“隻可惜高能那廝還是冇有開口招認,或許是被我打傻了,這兩日竟是瘋瘋顛癲,語無倫次,任憑問甚麼,都冇法作答。”
能夠說,這件事必然會為他和折昭帶來非常大的費事。
“好。”白真真也不遊移,起家而走旋風般的去了。
“來者何人?”見到來人,門下扼守的軍卒矜持的拉長了調子,好像宰相門前七品官的模樣。
謝君豪認同點頭道:“是啊,不但如此,就連我和齊王拉攏折昭的打算,也因此人作梗而半路短命,崔文卿的確是一個難纏的角色。”
顧大娘答覆道:“這我就不曉得了,應當是高能欠了某個達官貴族的錢吧,人家尋債登門了。”
此中一人更是樂不成支的笑道:“一個戔戔七品騎都尉也敢登當朝宰相之門?謝相公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管家領命,這才辭職。
“軍士?你是說官軍?”崔文卿皺起了眉頭。
如果如此,必然會惹來謝君豪雷霆大怒,以此為來由懲辦本身,也是說得疇昔。
謝君豪宕下羊毫,拿起案上的手帕擦了擦手,笑道:“這首詞的確奮發民氣,讓人讀之便止不住心起熱血沸騰之感,寫著寫著也越來越有神韻了,隻不過可惜……”說到這裡,笑容微收,唇角蓄著一絲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