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蘇婉眼神閃了閃,恍然大悟:“可不就是我們隔壁的侍郎府?”說著一雙眼睛瞥向宋子恒。
“表哥……”
侍郎府,柳夫人好不輕易把看著像是魔怔了的柳珍兒安撫好,看著她用了藥安穩睡去,這才站起家,瞥了跪在地上的流雲一眼,流雲神采白了白,卻不消柳夫人開口,乖乖起家跟了出去。
柳珍兒想到這裡,冷得渾身顫栗,沉浸在本身的懊悔和驚駭當中,底子聽不到看不到中間之人的焦心無措,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被送回府的,再回過神來時,卻對上她娘發紅的眼眶。
於衡遠朗聲笑了一陣,搭著宋子恒的肩往屋裡走,一邊道:“愚兄這幾日家中甚忙,竟抽不出空來恭賀賢弟,還望賢弟莫怪纔是。”
這一賜婚,柳珍兒欣喜之餘另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受,大略就是緣分,她芳心初動,本身便要嫁給讓她心動的那人,這不是必定是甚麼?她無端對這場賜婚多了很多等候,纔會不顧母親教的禮節端方,大著膽量讓流雲保護本身去屏風背麵,她從未有這般想見一小我的感受,流雲被嚇了一跳,被她求了幾句卻允了,想是感覺他們既已有婚約在身,悄悄瞧一眼也不算甚麼。
隻是千萬冇想到,他還是冇能逃過,不消娶表妹,卻背上如許一個費事,曾長安感覺這輩子都冇這般難堪熬,被一個女子毫不客氣的嗆聲,卻毫無還嘴之力,因為對方說的……比他有理!
現在縱是曉得這般行事不當,她也隻能認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這般餓死,就是冇餓死,日日垂淚眼睛也要哭瞎的。
“可不是,人家是崇高的令媛蜜斯,怎會做自輕自賤之事?小門小戶出來的,纔會要死要活非要嫁給某個男人。”
不但是她,怕連爹孃也是對勁的,那人求見的是爹,她娘卻跟了一塊過來,從進屋起笑容就冇斷過,她頭一次瞧娘對人這般熱忱,拉著那人,恨不得他們立馬就結婚的模樣,隻是未曾想到,那人上門,竟是為了拒親。溫潤如玉的聲音說出那句話時,她幾乎驚叫出聲,一顆心直接墜入穀底,幸虧她爹孃也是一臉驚怒,竟冇有重視到屏風以後她不謹慎弄出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