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子恒與弟妹的為人,長安還能信不過嗎?這事說到底總歸是你表妹的不對,我想隻要她不做特彆之事,想來以弟妹的氣度,也不會把此事放在心上。”

蘇委宛身進了屋,小綠忙跟在背麵扶著她,蘇婉在床上坐下了,才抱著肚子道:“你去叫大牛到堂屋外聽幾句。”

“娘子。”宋子恒悄悄拉了拉蘇婉,蘇婉卻不看他,朗聲道,“我知曾公子擺佈難堪,能這般提示已是可貴,但也請曾公子諒解一二,我總得曉得是誰明知相公已經娶妻卻還這般覬覦是不是?再不成,對方今後如果做些甚麼,我找誰說理去?”

但是金口玉言,賢人賜婚,又如何能變動?便是將真相稟告賢人,縱是後妻她也得嫁,那人想要退親,歸根結底還是保全他們柳家的顏麵,她爹孃大怒之下,反倒想通了,賢人賜婚不是兒戲,不是說退便能退的,便是那人情願承擔統統結果,此事於她的名聲也有礙,她爹孃各式考慮,終究想出一個分身之策,於外她是明媒正娶的嫡妻,於內她是後妻,這般既全了她家的顏麵,又不消抗旨拒婚。

“行啦。”蘇婉噗嗤一笑,扯了扯宋子恒的臉頰,“我知相公的意義,隻是相公可否想過,若那柳蜜斯真的不依不饒呢?”

流雲連連叩首:“夫人息怒,奴婢不敢攛掇蜜斯,是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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