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所駐守的邊關小鎮名叫贏頭溝,與燕王的封地哲穀隻要二十裡之遙。有一年過年燕王請當時還是鎮弘遠將軍的鎮國公去他府上喝酒,返來時硬塞了五個貌如天仙的舞姬在鎮國公的馬車上。

柳纖雪曉得了鎮國公的籌算,也就把這事拋在腦後了。卻不想,竟在此時此地遇見了她們。

柳纖雪聽得惱火,命魚兒到客居中將另兩位女人也帶了過來。

鎮國公夫人本不想同柳老夫人這類渾沌之人實際,可在柳景盛前來拜見祖母,看著地上跪著的餘寄芙滿心迷惑的了道了句,‘不是我院子裡新來的小丫環嗎?如何跪在這裡。’後,鎮國公夫人是當真憤怒了。

對他這個大事藐小事粗的習武之人來講,一個意義,一個意義……

喜得事,年過三十的鎮國公夫人已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憂得是,因動了胎氣,這胎能不能保下,還是兩說。

阿誰頭上沾了迎春花瓣,一臉倨傲不肯落跪的名叫寄芙,姓餘,竟是柳二夫人的親堂妹,是端莊兒八百的嫡女人。

柳纖雪一仰小臉,非常高傲的回道,“自是好,我娘跟著我爹在邊關吃了那麼多年苦,生兒育女,勞累家宅。我爹都記在內心呢,我爹說此生定不負我娘。他既是說了,定能做到。”

她嘲笑一聲,對柳老夫人問道,“母親,但是當真想要將這四個賤婦留在我鎮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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